在這裡編排出大套鬼話,陷害於他。
而由於太多全神貫注,蘇勤也沒注意到蘇豪和蘇遊二人已經來到了附近,以為這二人仍留在那座院子裡。
踏!踏!
蘇豪和蘇遊,在惑心術的控制下緩緩走入到議事廳內,起初甚至還表現出了一點惶惑之色,畢竟即使他們倆都是宗家子弟,也從未有過見識這種大場面的機會。
“你們倆怎麼傷成這樣?”
一位穿黑色衣袍的長老正是他們倆的本家長輩,對兩個年輕人頗有些印象,見二人這副渾身是傷的模樣,頓時驚撥出來。
“蘇勤,是蘇勤傷的。”
蘇豪啞著嗓子答道,雖然語調稍顯僵硬,但配上他這一身的傷,倒是沒人能夠察覺到什麼。
“蘇勤他為何要傷害你們?”
另一位穿青衣的長老雖然也是極為同情他們的遭遇,可還是保持理智地問道。
“大概,大概是因為我們過去瞧不起他吧。”
這次是蘇游回答的,同樣是僵硬、沙啞的聲音。
“過去?什麼時候的事?你們怎麼會和他見過?”
青衣長老追問著,顯然對這種模糊的回答不甚滿意。
不過這一次回答他的卻不是蘇豪或者蘇遊。
只聽那黑袍長老冷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了,是在三四年之前,有一次他們倆到烏山的一座古墓歷練,當時蘇勤所在的柳城分家還沒遷入柳城,而在烏山鎮上,他倆以及同行的宗家子弟在那裡盤桓過幾天,還找了分家的人帶路。”
想不到他竟是對柳城分家有著深入的瞭解。
“哦,也就是說,你們是在那個時候結的仇了?”
青衣長老倒是個十分認真的性子,非要把話徹底問清楚不可。
“是的。”
蘇豪點了點頭,同時做出了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似乎身上十分痛疼。
青衣長老還想再問點什麼,卻立即被黑袍長老沒好氣地打斷道:“行了,都這樣還有什麼好問的,趕緊叫人帶他們倆下去治傷,宗族子弟在蘇家堡的地盤上讓人打傷,不管下手的是誰,都一定不能夠輕饒!”
說著話,他便已然起身來到蘇豪和蘇遊的旁邊,拉住二人胳膊,就要向議事廳外走去。
青衣長老見狀,心知不好再問了,於是轉向蘇沐天,謹慎控制著措辭,道:“那既然你都知道是蘇勤出手傷了他們倆,為何不先幫他們處理一下傷勢?而且如果事情真是蘇勤做的,蘇益寬長老現在去找他,恐怕也找不來吧,為何你又不事先提醒一句?”
他這兩個問題,可以說是問到了最最關鍵的點上,但凡不是蘇沐天派系的,心裡多少都有類似的疑惑。
但是蘇沐天聽了卻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閃身來到黑袍長老的面前,伸手做了個阻攔的動作,同時說道:“請留步,我還想讓大家和您一起先看看他倆的傷呢,這裡面……”
話說到這裡,蘇沐天的手心中已經多出一團由冥氣組成的圖案,藉著有蘇豪和蘇遊二人隔絕周圍視線的機會,悄然飄向黑袍長老的小腹。
這一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使出,試圖當眾就控制一位宗族長老,簡直是膽大包天到了極點。
但如果跟蘇沐天想要連甦醒也控制住的念頭相比,卻又算不了什麼。
這個時候,不但是議事廳中的其他人,就連被當做目標的黑袍長老自己,也是情緒激動下沒有絲毫察覺,還以為蘇沐天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