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手上水紅狐狸大披披在雪兒身上。見雪兒只是微笑的拉攏大披,一點也沒進屋的打算。
雨辰拿倔強的雪兒也沒轍,便撇過頭去,朝著眯眼曬太陽的司徒風埋怨:“你也是,明明知道雪兒年前大病了一場,現在才好一點,你就拉她來院子,仔細吹著了。”
司徒風仍舊眯眼,雨辰氣的說了一大通,這兩個病人居然沒有一個當他一回事。最氣人的是司徒風,這傢伙就是沒深沒淺的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身體才好一點,就嚷著要喝酒,還偷跑出去,要不是花無情將他擋回來,指不定雪兒還要擔心成什麼樣子。
這樣一想,雨辰更氣了,嘮嘮叨叨說了老半天。
“我說雨辰兄弟,你怎麼越來越婆媽了?”司徒風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雨辰更怒,一甩袖子:“還不是為了你。”
司徒風“噗”的一聲大笑,就連雪兒也被雨辰的話逗得一樂,這幾日的心中的陰霾,也鬆了很多。
雨辰見眼前兩人的模樣,這才回味過來,頓時俊臉發紅,狠狠地說下午的藥需要再加點料。
司徒風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雪兒看在眼裡,樂死了。這司徒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喝苦藥,簡直比剜了他的肉很難受。
“雪兒,來湊過來,我告訴你一件趣事。”司徒風故作神秘,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氣憤的雨辰能聽到。雪兒見司徒風擠眉弄眼的模樣,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在編排雨辰。這半年來,這樣的情節就沒少過,雪兒沒少費功夫,只是收效頗微,也就隨他們去了。
此時,雪兒湊過去,司徒風道:“雪兒,我給你說,雨辰那小子八成是看上對門的玉竹了。”
雪兒嗔著一點司徒風的額頭:“你要編排雨辰哥哥,也別毀了人家姑娘的清譽啊。”這個玉竹雪兒見過,相貌只說的上是清秀,可溫柔可人,手也巧,若是在山外,肯定早都有人上門迎娶,只是窩在這樣的山坳裡,倒是可惜了。
司徒風正欲再說,雨辰的聲音從裡屋傳來:“我說司徒大人,你能少拉點紅線不?這裡本就是山坳,我好不容易騙兩個小子過來,砍砍柴什麼的,你就將他們都拐騙去人家姑娘屋裡去了,怎麼,現在還想將我這個大管家也打包送出去,就不怕明天餓死你。”
“臭小子……”司徒風今天精神好,立馬跟雨辰開始理論起來。雪兒坐在一邊,又好氣又好笑,這兩個人怎麼說也是成年人了,一個還是武林盟主,天下第一莊的主人,怎麼一來到這山坳裡,就開始拉起紅線來,偶爾還眉頭打個結,說這些山坳裡的姑娘清秀可人,純真善良又勤勞,沒個人疼太可憐了。
雪兒暗笑司徒風性子,就是輪迴了幾世,閱了無數的人情世故,卻還如天界時的伯陽君那般,肆意瀟灑,甚至還更不靠譜。
一時又想起司徒風的表妹李蓮兒,這姑娘雖然潑辣了點,不過倒是個直性子,也懂得義氣。從花無情前幾天得來的情況。李蓮兒的處境不是特別妙,估計在過不了幾天,就會被壓著上了花轎,與王家的三少爺成婚。
李家王家兩家結成姻親,只怕天下第一莊本就艱難的生意就更難了。便是從武林這一邊來說,當初豪言要抵制黃埔飛龍,打的南遼滿地找牙的名門正派,也與王家走進了許多。
倒是峨眉,崆峒幾個傳承幾百年,有頭有臉的正派,不屑於與王家來往,更別說當朝廷的狗腿子,只是與天下第一莊的關係也生疏了。司徒風又消失了近一年的時間,天下第一莊在武林當中的地位越發玄妙。
花無情昨日回來,在傳江湖上已經準備召開武林大會,不管司徒風這個盟主出不出現,都會選出新的武林盟主。
這些話,雪兒也告訴了司徒風。哪想這隻大尾巴狼,根本對於那些別人終其一生孜孜以求的地位不上心。只是知道李蓮兒的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