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往同意了。
揚州門口,切磋了三把,直把她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算算日子,糰子玩劍純也有那麼一年多的時間了,跟她奶花切磋,竟然連吞日月都不下一個。純陽那麼多的控制技能,她居然只給她丟了一個大道,沒有劍衝陰陽,更不提人劍了。
這一年多,她在玩啥?
不往有些受不了,直接把自己33隊伍裡的劍純拉進了組,“華不群,你教教她,怎麼玩劍純,從最基礎的教起。”
那之後又一段時間,不往後知後覺地發現,糰子並沒有學會更多的關於劍純,她和華不群師父父徒弟弟地每天麼麼噠上了。
每每想起這段,不往都是服氣得不行。
一服這糯米糰子,二服那華不群,真是兩對綠豆眼對上了。
從那之後不往再懶得管她,只將她當做了一個普通遊戲好友,偶爾會說上幾句話,大部分時候各玩各的。
真正讓不往覺得糰子實在不算是一個值得認作好友的人,是源於另一件事。
那天不往把號丟給了徒弟三楚,三楚在號上做任務的時候,看到糰子在幫會頻道說事。大概是她出去野外被人打了,於是她喊人來打回去,對方也喊了個人想打回來,於是就從一場簡單的野外打架變成了兩個幫會的群架。
這件事本因糰子而起,她卻在幫會哈哈大笑說著:“那兩群人都是蠢比。”
三楚心直口快,三觀又得不往真傳,哪裡看得下去,立刻就說道:“你這樣做不對。”
糰子一臉不服道:“我怎麼不對了?不就是野外打個架嗎?至於到這個地步,還互相兩個幫會開起幫戰來了。”
“可這件事因你而起,是你喊來的親友,你的親友是因為與你的情分才跟別人打起來,你怎麼能脫開了回頭說你親友和別人都是蠢比?太不仗義了。”
“那又怎麼了?如果是你碰到這件事,難道你不會跟我一樣?”
“不會。”三楚氣道:“首先,我被打的時候沒那麼玻璃心,懶得叫人。其次,如果我叫了人來幫我打,我一定跟他們站在一起,站到底,不會像你這樣,還回頭反咬一口。”
“哦,是嗎?就你高尚。”
“這是基本的禮貌和義氣,還談不上高尚。”
……
三楚和糰子互相噴了半小時,誰也沒有說服誰。目睹了全程的商河把聊天記錄截圖給了不往看。不往本來以為不過是拌個嘴的小事,看了截圖後,她果斷地又把糰子說了一頓。
三楚說得對啊!糰子確實不仗義!
經此一役,糰子跟不往就貌合神離了。不往本以為她大概會退幫,卻不料並沒有。只是偶爾會從別人那裡聽到話傳話的閒言,大致是糰子在外面到處跟人說,不往是個喜歡玩精分的蠢比,故意把自己分裂成師父和徒弟兩個號來花樣懟她。
不往聽了也懶得計較,這些事實在是微末得不足道,只能證明糰子是一個不值得交往的人罷了。
平心而論,不往看糯米糰子,是帶著憐憫的。
顯而易見的虛榮心與嘴碎。然而這些都不算什麼,幾乎是每個人多少都會有的東西,只是看程度深淺而已。糰子明顯是病得不輕的型別,不往自然不願跟一個病人過多計較。既然她看起來擺著一張相安無事的臉,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後來,糯米糰子在純陽號上時,給她貼了一個名字,說:“師父,等下我換我的毒蘿小號,你把這個名字再發給我。”
不往默然注視著那個黃字ID,“你要做什麼?”
“噢,有個朋友要帶我打競技場。”
糯米糰子換了號,不往把名字貼給了她,一陣疑惑。
那個名字,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