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是夜晚了……”
“此時還是深夜!”
晶後秀眉微顰,從座椅上站起來,她忽然嬌呼一聲,身軀險些倒在地上,我慌忙上前摟住她的纖腰。嬌軀入懷,讓我心神為之一蕩。
晶後在我的扶持下重新坐了回去,苦笑道:“想來是坐得太久,腳都麻了。”
我蹲在地上道:“母后!孩兒幫你活絡一下血脈。”
晶後點了點頭,想來並不反對。我內心一陣狂喜,雙手捧起晶後的足踝,放在我的膝蓋之上。
雖然隔著羅襪,我仍然能夠感受到晶後足踝的圓潤細膩,晶後的小腿纖長而圓潤,沒有絲毫的贅肉,我有節奏的揉搓著她的雙腿,晶後用力咬住下唇,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
我手上減輕了幾分力度,關切道:“母后是不是嫌孩兒手重?”
晶後搖了搖頭道:“你揉捏的甚是舒服,酥麻的感覺減輕了許多。”
我趁機道:“母后好像心事重重,不知所為何事?”
晶後嘆了口氣,美目之中隱然有淚,她呆呆注視著一旁的燭火,過了許久方才道:“你深夜入宮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拜祭父皇吧?”
我點了點頭道:“孩兒什麼事情看來都瞞不過母后,我此次來是求母后放過桓氏一門的性命!”
晶後嬌軀微微一震,她纖手緊緊握住座椅的扶手道:“我不是已經下令厚葬桓謐了嗎?”
我壓低聲音道:“桓謐的屍身現在被懸掛在午門之上,桓氏一門老小盡數被打入天牢之內……”
晶後重重的在扶手上拍了一掌,顯然憤怒到了極點,隨機憤怒又轉變為無奈:“一定是白晷做得這件事……”
我低聲道:“母后難道真的讓白將軍就這樣任意胡為?”
晶後幽然嘆了一口氣道:“白晷手握重兵,我原本想利用他在軍界的實力,擊敗太子和薛安潮一幫人等,沒想到他竟然藉著元宗登基之事,大動干戈……”她的俏臉上浮現出莫名的悲哀:“你恐怕還不知道,他在一日之間已經假借元宗之名連殺七名重臣……根本沒有將我這個皇后放在眼裡……”晶後的美眸中充滿了深深的悔意。
我站起身來,輕輕為她揉捏著肩頭,晶後道:“於今之計,我只好等元宗正式登基後,再做打算。”
我安慰她道:“白晷雖然志在獨攬大權,可是目前他若想鞏固在大秦的地位,就必須擁立元宗為帝,短時間內不會有謀反之心,母后無需過慮。”
晶後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危難之時,我的這幫皇兒竟然看不清眼前局勢,無一人可為我分憂,幸虧還有你在我身邊。”
我深情道:“母后待孩兒恩同再造,即便是讓胤空赴湯蹈火,胤空也沒有任何怨言。”
晶後頗為感動,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掌,我心中一陣激盪,從身後猛然將晶後微涼的嬌軀攬入了懷中。
晶後的嬌軀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緩緩的轉過頭來,美目中滿是驚奇,但卻沒有任何的憤怒,我低聲道:“胤空的心中無時無刻都充滿著母后的影子。”這句話我的確是由衷之言,晶後深不可測的美眸忽然盪漾起來,我從中馬上尋找到了那一點一星的情火。
我深知這是晶後最為孤獨和落寞的時刻,也是她意志最為薄弱的時候,身為一個女人此時最需要別人的關心和愛護,機不可失,我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一試,突破晶後最後的防線。
我輕輕吻在晶後柔美的玉頸上,順著她頸部無懈可擊的曲線,吻上她的耳垂、面頰,最終停留在她冰冷的雙唇上。
晶後美目緊緊閉上,嬌軀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位未經人事的少女,我用舌尖啟開她的櫻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內,晶後‘嚶!’地輕吟了一聲,香舌終於被我成功的俘獲,我的手伸入長裙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