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無量神功的功力,豈非更好?省得這般折騰!”芮驚濤不耐煩道。
“他與你不同。你習無量神功雖然二十餘載,但是前期有芮家堡之武功鋪墊。並不純淨。芮銘則自幼習此功,又湊巧得了戒嗔的幫助,無量神功在他身體內,潛修煉許久。正是精純之極。他若不受控制,開了穴脈,你怕是難在他手裡討好。”
“那更好,我愁沒對手!”芮驚濤道,“能與二弟好好一戰,生死無關。”
南宮飛燕擦著手裡的簫,回頭看他,溫和一笑,含義不明:“你放心,定有機會。”
“芮銘說他想習武。想見戒嗔。”芮夕突然道。
幾人齊刷刷看過來:“什麼?他想見戒嗔?”
“是。他說要去清涼寺。十分堅決。我無奈之下只好哄他說戒嗔便在府內。”芮夕道。
“荒謬,我去哪裡給他找個戒嗔出來?”芮驚濤怒道,“你以為是假裝衛十二那個小奴才嗎?”說話之間,抬手掌風甩出,已是掃上芮夕側臉。
芮夕被掌風掃中,往後踉蹌了一步,接著又畢恭畢敬站於下首:“當時情況下,我只有此法可想。處事不當,主子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