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如此的一個充滿了神秘誘惑的神秘婦人,雖然男人總會希望看到她身上最神秘的那一抹,可是為了保住性命,不被她妖精般的著裝所迷惑的。
隨著身體的緊密接觸,一絲絲清涼的真氣,從神情癲狂的詩韻公主的身上流淌到我體內,撞擊著那一道限制了我真氣自由流動的禁制。耳中,婦人猶如囈語般的聲音再次傳進了我耳中,“詩兒真的太沒有用了,首次就表現得如此的癲狂,根本不能汲取到這個壞東西三分之的陽氣,哎,難道真需要我採用她告訴過我的那種秘術,將體內蓄養了十餘年的小寶貝都消滅掉嗎?哎,現在想起來,真有一些不捨將如兒子般的五個小東西弄死啊。”
一波三折的哀聲感嘆,就像撞擊在我心口之上,被附身在我慾望之源上的生死盅,也在這個時候似乎再次甦醒了過來,讓身上的詩詩感到終於被撐破了,渾身顫慄,媚眼直翻,眼光斜視著湖泊對面,呻吟似的聲音喊道:“娘……幫……”
佇立在山洞之前的婦人,眼光注意到詩韻公主顫慄不斷的一對粉肩,只覺得自己體內五個小東西就像脫離自己的控制,在體內翻江倒海起來,一雙白皙玉手緩緩放到腿間,捂住被催發的澎湃慾望,口中似有明悟似的感嘆道:“金蠶盅,真的是金蠶盅出世了。”
只見婦人猶如一隻黑蜘蛛般,在湖泊上空急速的沒有任何規則的搖晃扭動,手掌催髮絲絲濃黑的真氣,將裹在胴體上的綢衫粉碎在空氣中,可面上那張猶如麵皮的黑罩,還是保留在上面,就像她所說一般容貌醜陋,無顏見人。
一聲聲越來越近,就像在耳邊響起的叮噹之聲,就像一陣催魂的命符,讓不顧詩詩瓜兒初破的身體,一次次狠狠伐撻的動作停止了下來;體內真陰的數番狂洩,終於讓詩韻公主如釋重負地出了一口氣,眼神望著走到身邊的婦人,望著上中下三排五個金光四射的小圈子,媚眼微張地說道:“孃親,他是女兒以後的夫君。”
婦人看到女兒緊張的表情,口中感嘆地說道:“孃親四十有餘,當然知道女兒的珍貴,難道我還會將你的幸福毀掉嗎?並且,你跟隨在孃親身邊,孃親從未有過褻玩男人的習慣。”同時,她的右手對著詩韻公主脫在旁邊的白衣拂動,掌風立即將她們鋪開了;左手溫柔地抱起渾身汗跡的詩韻公主,將她放在了上面。
看著面前婦人充滿驚訝的目光,恢復了一絲力氣的詩韻,焦急問道:“難道公子不是你所要尋找之人嗎?”
在短暫的驚訝之後,豐滿婦人心中就充滿了喜悅,身體向著那昂然之處蹲去,媚聲說道:“不,他確實是孃親所尋找的,身上具有恢復孃親容貌之人。”
隨著豐滿婦人與我肌膚相接,我發現鑽進耳中的鈴聲立即發生了改變,就像數件樂器一般,奏出一篇篇淫靡之音。附身的雄盅,就像遇到了久違的情人,施放出巨大的熱情,將我牽引向那個溫暖之地。
粗實的包裹,讓婦人發出一聲嚶嚀,豐臀緊坐,等待著時機的來臨,一雙嬰兒般的嫩手撫摸著我的面頰,口中感嘆道:“哎,小壞蛋,為了幫助你恢復功力,我守了將近二十年的貞潔,就毀之一旦。”在短暫的適應之後,她立即興奮地提臀扭腰,促發出一種不同於詩韻公主那般和風細雨般的狂放粗野。
一邊觀看的詩韻公主,看到婦人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食人怪物,扭動豐腴似乎柔軟得沒有一塊骨頭般變化出一種種怪異的姿勢;那五隻金光閃爍的項圈隨著她的動作總是奏起次次淫靡之音,就像衝鋒號般將戰火點燃得更加的旺盛;漸漸地,那具豐滿胴體上顏色加深,變得越來越紅,幾乎與朱丹一般。這個時候,只見婦人身軀一轉,將那腿間的(手機站兩隻項圈和翕合的粉嘴露在自己眼前,詩韻公主口中驚呼道:“後庭花開。”她心中明白,這個將自己如女兒般撫養大的狠毒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