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浸滿了男人氣息和味道勞的白色羅裙,露出了美婦人那具堪比靈蛇的倩盈胴體,上面寫滿了男人對於她的深厚情誼,在豐盈的粉肩上,高聳的碩大雙峰上,平坦的滑膩腹部上,乃至那倒豎的兩排濃密中,都有數點殷紅的印記。自己心目中神人一般的尊主,在昨晚幾乎吻遍了自己渾身的每一寸,孫樂小手在身上緩緩撫摸著,面上顯露出驕傲的神情,也許對於自己這類大美人,年齡或者歲月都不是紅顏枯骨的利劍,反而會讓時間在自己身上沉澱出更加豐富的氣質,變得更加的完美,也更讓尊主喜歡。
在內心中升起幾絲羨慕的嬌俏郡主,乖巧的走到浴桶旁,幫她混合著冷熱水,腦中卻沒有忘記先前的問題,“孃親,如果當年沒有你進入宮中,虹兒不是一堆森森白骨,也會是父王增長實力,為他謀反奠基的一個犧牲品。我親生孃親的悲劇還恍若在眼前,沒有為朱家生出一個王爺,就受到了父王的虐待欺凌,最後輕生解脫,其實真正說起來,朱由貴現在已經欠了我一條性命,我不找他報仇也算是報答了他的生育虹兒的恩情了。”自己親生孃親的慘死,一直是朱虹內心中抹之不去的哀痛,當然在內心深處無比的惱恨曾經的攝政王朱由貴。
對著這個乖巧的女兒讚許的一笑,孫樂提起一條修長的白皙玉腿,跨入了水溫剛好適合的浴桶中,將另一腿斜斜的依靠在有些傾斜的浴桶邊沿,小嘴中舒服的長嘆一聲,玉手輕握朱虹憤怒的有些顫抖的手腕,口中安慰道:“王室之中的女人,只有兩條路可走,或者猶如武媚娘般成為千古女帝,或者猶如太平公主那樣成為絕代公主。而你天生就太過重情了,根本無法具有她們一般的手段,所以更應該做一個乖乖的公主,留待一具有用之身,以圖將來的幸福。”
手輕緩的幫助自己孃親輕搓粉背,朱虹面上所有的哀傷都消失不見,嫣然一笑道:“虹兒知道,所以一直都是孃親的乖乖女兒,以後做一個沒有野心的太平公主,孃親就是千萬人之上的武皇帝!”對自己從未放棄過的潛移默化的培養,讓朱虹郡主當然明白了自己孃親的野心。將小手抽出來,放在那對高挺的起伏巨峰之上,在輕輕的揉捏數起來。
輕重適度的揉捏,讓孫樂美婦人感覺身上的酥軟都全部消失了,渾身一陣放鬆,笑道:“虹兒今天第一次發自肺腑不下百次的呼喊孃親,再也沒有稱呼我為姐姐,難道是由重大的事情想要祈求孃親嗎?”稍稍調整了一個姿勢,讓一雙小手落到被掩映在溫水下的部分。
破了血跡芳心中那點小小的圖謀,朱虹郡主面上露出朵朵紅暈,語氣嬌媚的嗔道:“樂樂姐姐,你明明知道虹兒想要問你的問題,卻專門打趣我。”那隻在美婦人腿根的玉手也是一陣作惡,在哪裡徘徊不前,輕捻慢揉,性趣無限的挑逗著。
玉掌輕撫著女兒嫣紅的雙頰,孫樂促狹的問道:“孃親知道,孃親又不是諸葛亮,可以前算五百年,後算五百年啊?”皎潔的玉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
女兒的芳心一陣不忿,朱虹郡主嬌羞無限的說道:“孃親,女兒問你今天說過的話,到底還算不算數?你說讓那個壞蛋給虹兒當夫君,虹兒可是一直都在惦記著。”敢愛敢恨的性格,讓她說出來之後覺得無比的輕鬆。
明白到底是何事之後,孫樂不禁噗嗤一笑,任由著女兒那隔岸瘙癢的小手作惡,解釋道:“虹兒,你也知道孃親的父親是天啟時候,大明朝的大將軍,最後卻因受到不白之冤而被那些混蛋處死了,深居女兒的閨中卻身懷神功。其實,那都是孃親曾經遇到了一個厲害的男人,逍遙派的上代尊主袁崇煥督師,袁督師自身無法修煉功夫,所以就將所有神功分成了四份,傳授給了我們四姐妹,讓我們四姐妹延續逍遙派的存續;而你所學的功夫,也是從他所獲得的。虹兒今天見到的少年,也就是袁督師的兒子,逍遙派本代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