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結果,是以,看向莊覓珠目光也就更加深沉了。都是這個狐狸精,什麼不好吃,非要吃華青弦做的東西,不就是懷了個孕麼?還真當肚子裡的是龍種了?
被柳側妃瞪得心口一寒,雖不甘心,但莊覓珠也只能放棄自己最初的計劃,淺笑道:“算了,即是不能吃,那也就別浪費少將軍夫人的時間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
聞聲,華青弦沒有開口留客,意思已是相當明顯,愛走不走,她絕不留。
柳側妃最是看不慣華青弦那幅清高的樣子,頓時又撇了嘴道:“才來,怎麼就要走?”
“出來的時候衣裳穿的有些少,身上冷,所以想回去加件衣服。”說著,莊覓珠又輕咳了幾聲,似是真的有多麼不舒服似的。
柳側妃對莊覓珠也談不上有什麼好感,可無論是人和事,好壞與喜好都是相對而言的,所以,相對於華青弦,她寧可去喜歡莊覓珠,心思一偏,便又酸道:“綺蘭閣離北雁居可不近,你有了身子,若是來回再這麼一次豈不是要凍病?還是先找少將軍夫人借件大氅披著再回吧!”
聞聲,莊覓珠也不說話,只滿含期待地看向華青弦。
“這可怎麼好,我素來是個不怕冷的,壓根就沒帶大氅過來。”
說著,華青弦似是十分為難,正不知如何是好,天雨突然道:“少夫人,也不好讓珠夫人就這麼凍著,不如讓珠夫人再坐一會兒,再命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回去北燕居件衣裳過來加上了再回去。”
一聽這話,華青弦眼睛一亮,讚道:“這主意不錯,就讓錦瑟回去將取父親送給你的那件白貂皮做的新大氅過來,保管暖和。”
說著,華青弦又扭頭對天雨道:“你再去取些銀霜碳過來,把屋裡燒暖和一點,可別凍壞了珠夫人和肚子裡的寶寶。”
“是。”
天雨應聲就很快去了,不多時便拿著上等的很霜碳過來,將屋裡燒得暖暖和和猶勝春日。
沒辦法啊!前世她過不少宮斗的劇本,那些什麼夾竹桃粉啊!什麼紅花啊!什麼麝香啊!等等等等的招數她都見只過了,所以,要她做東西吃是不行的,要她借衣服她穿也是不行的,為了以防萬一,莊覓珠怎麼來的她就要怎麼將她送走,只有這樣,才能徹徹底底將自己撇開關係,讓她想要栽髒陷害,也無處下手。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可一計一計都被華青弦輕而易舉地破解,莊覓珠心頭慍怒,偏又無計可施,一急之下頓覺小腹又是一股熱源湧下,瞬間疼得她臉都白了。
“阿珠,你怎麼了?似是很不舒服的樣子,要不要為你請個郎中來看看。”
強忍著腹中不適,莊覓珠咬牙:“不用了,我很好。”
“你看看你,額頭上怎麼都是汗?”華青弦嘴裡說著關切的話,但行動上卻很疏離,也不靠近她的身體,總之,就是把她當瘟神來避就對了,只要不碰到她,她就算是跌倒在自己屋裡,也不能賴說是她這邊的地滑吧?
“那是……熱的。”瞥了眼她屋裡的碳盆,莊覓珠勉強解釋道:“你這碳燒的太旺,還是先撤兩盆出去吧!”
“天雨,撤兩盆。”
有求必應有木有?
她服務得這麼到位,看她還能怎麼從她這兒挑‘毛病’。
兩人你來我往地又說一陣子話,說著說著柳側妃也似明白了什麼,一雙眼也總往那莊覓珠的肚子上瞧,似是要瞧出點什麼才罷休。莊覓珠終於坐不住了,可現在就離開又顯得有些刻意,只能耐著性子僵笑著,正感覺自己有些支撐不住,錦瑟拿著大氅匆匆趕了過來,只是,當莊覓珠看到她手裡拿的真是王爺送的那件白貂皮大氅時,目光不由自主地扭向了柳側妃。
果然,當柳側妃看到這件大氅時,臉色就徹底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