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儘管說來,在下能力所及,定不會使你失望,哈哈……”
白衣人短短問道:“你叫玉面飛戟嗎?”
這問話十分不禮貌,玉面飛戟心中不悅,但對他功力莫測高深,怒容也不便現在臉上,朗聲笑道:“不錯,玉面飛戟正是在下,朋友有何指教?”
白衣人道:“你應該知道我是金遺龍的師弟!”說著,朝絕情娘子瞥了一眼,指著她道:“她一定告訴你了,若我猜想不錯,你該早巳準備好了一番適當的答話!”
“不錯,她已將閣下的來歷告訴敝人了,現在敝人斗然尋問一句,閣下是問釁尋事來的嗎?”
絕情娘子插口道:“兄弟,別聽他的,我沒告訴他,是他聽了我向妹妹們說的話,方才知道的!”
玉面飛戟俊臉一紅,怒目盯她一眼,低哼一聲,忍住了這口惡氣。
白衣人道:“我不管這個,反正我的身份讓你知道就是了,至於我師兄與你的一點宿怨,我可撒手不管。但你屢次殺害查訪我師兄下落的俠義人士,我卻不能袖手旁觀。我出道時即奉師命,維護武林正義,你所做所為,顯已觸犯了我的規章,公道是非討不可的!”
玉面飛戟大聲笑道:“朋友真是少年英傑,有話便說,令在下折服,但在下自忖可算武林成名露臉的人物,讓在下反問一句,對於你所稱,在下殺害俠義人士事中,你可曾親眼目睹?”
白衣人冷笑道:“這是一樁無頭公案,但我相信是你乾的。”
玉面飛戟道:“在下已經說過,在下既然在武林之中算個人物,就十分愛惜自己的名譽,故然在下有錯,萬人都可指責,但是在下自問未做愧對良心之事,你含血噴人,冤枉在下,可沒有那麼容易就此了事!”
白衣人赫然大笑道:“玉面飛戟,你還不認錯?”
玉面飛戟怒道:“在下不是輕易可以侮辱的,朋友,請別在在下面前耍花槍,拉破了臉,大家不好看。”
白衣人道:“好極,就算此事不是你乾的,但五年前那姓沈的官家少女被辱之事,卻與你脫不了關係,玉面飛戟你說是嗎?”
說到“你說是嗎?”四字,他的語調突然提高許多,一種莫名的憤怒自語音裡流露出來。
他已料定,姓沈的官家少女是荒山中撫養自己長大的媽媽,於是他懷念的情感變化為力量,沉聲喊了出來……
玉面飛戟沒有回答,兩道湛湛目光倏然注視絕情娘子臉上,那意思像似在說:“嘿,絕情娘子你心毒,竟將此事告訴了他。”
絕情娘子微感不安,別過頭去,芳心卻在嘀咕:“奇怪,他怎知道此事,我並沒有說給他聽啊?”
其實,那是他自家竊聽而去的,玉面飛戟竟將一股怨毒投於絕情娘子身上。
一霎那間,煞機陡起,正想舉掌劈下,耳邊已響起白衣人嘹亮的語音。
“玉面飛戟,你快回答我的話呀,你心虛了嗎?”
玉面飛戟抑制動盪的情緒,沉聲問道:“閣下是她什麼人,若無一點關係,你憑什麼追查此事!”
白衣人道:“她是我的娘——”
玉面飛戟突大聲笑將起來,一股怨情飄然而逝,半晌才諷刺道:“朋友,在下枉活了三十多年,尚未聽說過有這種怪事,一個廿六、七歲的姑娘竟做了廿餘歲少年的娘,哈哈,你別再笑煞我了……”
白衣人怒道:“她一手將我撫養長大,我不叫她娘,叫她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呸,自己不要少見多怪!”
絕情娘子道:“噢,原來如此,你先不把話說明,我也感到莫名其妙!”
白衣人回頭叱道:“你少說廢話,此地無你插嘴的餘地。”
絕色、絕緣娘子紛紛拉了她衣角一下,低低說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