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三十多歲,一身昂貴的精鋼鎖子甲,頭戴亮銀盔,身下一匹黑色血駿馬,在馬匹上掛著一杆亮銀槍,顯得極其的威武。此時,他手中正展開一張獸皮,眼光死死的盯著郭飛,面露不善之色。
鎖子甲,是比犀牛皮甲更為珍貴的甲冑,精鋼鐵片用銀絲線連線起來,不影響運動,防護力又強,在黑壁,只有將軍才配這樣的甲冑,看來此人身份不簡單。
在他身後緊跟一人,此人身材矮小,一身犀牛皮甲,腰間一把十字劍,黑色血駿馬上掛著一張強弓,馬鞍上掛有兩筒箭,箭支露出一截,竟然是鐵脊箭身,箭羽是堅硬的鷹羽。此人眼中精光閃閃,正狠狠的盯著郭飛。
郭飛有點震驚,這樣的箭支極其的昂貴,並可不常見。箭頭、箭身為精鐵,箭羽為鷹羽,堅硬而不褶皺,在空中飛行的時候不會改變方向,此種箭支沒有強弓休想射出去。其長弓,弓胎為精鋼,弓弦為犀牛筋製作,正是發射這種箭支的絕佳強弓。
在兩人身後,還有一人,此人一身紅色的術士長袍,面目清秀,手中舉著一個紅色的法杖,法杖上面鑲嵌著一個火紅色的水晶球,看樣子是顆源靈珠。其一臉的疲憊,騎在一匹白色血駿馬上,正不奈的盯著郭飛。
其火紅色的法杖,表明為火系術士,正是攻擊力極為霸道的術法施展者,郭飛自然看的出來。
一名衝鋒的騎士、一名弓箭手、一名術士,這正是最佳殺人組合。
“來者不善!”郭飛並沒有出聲應答,而是繼續緩慢的吃剩下的面,這麼好的面浪費可惜了。
“好膽!”騎士冷哼一聲,並沒有下馬。
“做個飽死鬼也好!”弓箭手冷笑一聲道。
“就為此人,讓我們三人出動,大人未免有點小題大做了!”後面的術士有點怨氣道。確實,術士身體不強悍,騎馬顛簸這麼遠,臉上疲憊之色很濃。
飯店老闆一看,頓時有點慌神,想溜走。
“老闆,付賬!”郭飛慢慢吃著麵條,看著老闆要溜走,扔過一個金幣,恰巧的落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隨即展顏一笑道:“不用找了,好久沒有吃過這麼有味的麵條了。呵呵!”
老闆撿起金幣,倉皇而逃。
胡曉月掃了三人一眼,也沒有說話,拿起酒壺給郭飛斟了一碗酒,自己慢慢的將麵條吃完。郭飛又喝了一碗雞湯,喝了一碗酒,才緩慢的站起了身。
此時,三人中,騎士和弓箭手盯著郭飛,那名術士色迷迷的盯著仰起頭的胡曉月。
“隨我們走!”騎士不容置疑的舉槍朝郭飛命令道。郭飛此時沒有化為任何兵種,此人從得到的情報,和眼前的郭飛比較,一眼看出郭飛修為不會很高。因此,此人一副吃定郭飛的樣子,按照郭飛自身的修為,確實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他已然達到氣修士大圓滿了。
“前面帶路!”郭飛不冷不熱道。
“識時務!”弓箭手冷笑一聲,打馬前面引路,郭飛和胡曉月隨後步行跟進,其餘兩人打馬在後緩慢的隨行。;
官道旁的一處隱蔽山谷內,雜草叢生,孤墳幾座。三人押著郭飛和胡曉月來到了這裡。
“用劍挖坑吧!深點,省的野狗把你的屍體拉出來吃掉!”騎士冷然一指一座孤墳旁的鬆土道。
郭飛笑了,會心的笑了。胡曉月也笑了,嬌笑連連,花枝亂顫,幾乎讓三人一瞬間迷失進去。
“笑什麼!”騎士最先清醒過來,有點惱怒的大喝道。
“你們三人來殺我們的?”郭飛淡淡一笑道。
“哈哈哈!”三人笑了,尤其是哪個術士,幾乎笑翻了過去。
“趙霸說,這小子是個狡猾之徒,要我們小心,原來是個傻子!到現在了才明白,難道我們請你來這裡給你錢呀!”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