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旁邊。
舞還在想著為什麼一進來就覺得壓抑呢,原來揍敵客家的家主們用餐是極其安靜的,偶爾有說話的也不是閒話家常而是談論工作。
吃飯是件多快樂的事啊,幹嘛弄得像受刑一樣,雖然這些家住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好壓抑。
忽然,有一位餐侍管家走近伊路迷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便退居一側。伊路迷貌似想了一下,便招手讓舞靠近。
舞規矩的走到他身旁,彎腰,伊路迷貼近她耳邊,“關家棟有你的電話,說是醫院打來的。”
舞一驚之下看向他。
“去吧。”伊路迷跟她示意。
“謝謝您。”舞朝他鞠躬後又向其他家主行禮告退。
快速的跑到管家棟,電話被放置在一旁。舞快走幾步拿起話機,“您好,我是二柏。”
“小舞……小舞,傑斯卡他……”電話裡傳出露西悲痛的聲音,“小舞,傑斯卡死了……嗚……”
“露西阿姨您先別哭,到底是怎麼回事?”舞趕忙安慰她。
露西邊哭泣著,邊在電話裡訴說了傑斯卡意外死亡的事,最後,告訴了她傑斯卡的葬禮時間。
舞表示知道了,並答應她屆時自己已經會出席傑斯卡的葬禮。
傑斯卡……死了……怎麼會這麼突然……
作者有話要說: 噠啦啦~~~週末愉快啊~~~最近天好熱啊~~~~作胳膊肘裡側因為長時間彎著竟然起了痱子,癢啊。。。。。。不過其他地方竟然沒事。。。。。。
☆、代價x清算x通告
伊路迷在舞離開餐廳後,隨即用餐巾擦拭完嘴角站起,向父親及長輩們告辭後就跟了出來。所以,當舞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都已經知道了個大概。傑斯卡,應該是那個一直跟在舞身邊的小鬼吧……
“不過是個死人。”伊路迷突然在舞背後發聲,雖然沒有成功嚇到她,但是單看她的表情就已經讓他不爽了。
“伊路迷少爺——”舞轉身看他,並打算請假去參加傑斯卡的葬禮,可是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打斷。
“不許。”伊路迷斷然拒絕,“你的直系親屬就算了,他算什麼。”
這要她怎麼說?舞頭疼。朋友?砍!青梅竹馬?再砍!關係尚可的鄰居?繼續砍!
“什麼都不算。”舞識時務為俊傑,“但是畢竟有一層道義在,我奶奶去世的時候他們家都有來參加,禮尚往來,屬下需要回禮的。”
“那也不是你奶奶。”伊路迷強調。換言之,在知道了關於舞的真實身份後,這世界根本就沒有跟她相關的人、事、物,雖然除了自己還有一個‘漪夢’,但是那女人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舞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是。”
“不過就是具殼子。”伊路迷盯著舞的臉。
“沒了這具殼子,您認識屬下是誰?”舞說的實事求是。
“這麼說來,她還是有點可取之處。”伊路迷雙手環胸站好,“要換了這具殼子嗎?”
自從漪夢被藏起來後,為了避免再節外生枝,舞‘聽話’的令自己都感覺發指。可是,在她的計劃更趨向穩定前,又不能立刻逃離揍敵客家從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具身體……屬下用著習慣了。”舞思考著措辭,儘量避免順著伊路迷的思路繼續走下去。
“你想去參加葬禮。”伊路迷貌似考慮了一下下,“很想去?”
舞不敢點頭,但是也不能搖頭。以往的經驗告訴她,這時候的伊路迷正在釋放么蛾子,她要是敢搭腔,絕對是自尋死路。
伊路迷盯著舞老實規矩的樣子,“你這是決定不去了。很好。”
伊路迷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