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深閨政策。她不多見識一些,別真的被男人給騙了。在西洋父母多少對孩子放手的。任憑著他們自己闖蕩去,失敗了自然有現實和社會教育他。這個叫做挫折教育。”
“堂哥你又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了,你還不知道呢。哥哥一回來就跟著我板著臉,他責怪我為什麼不把你接回來。其實我本來是想叫你回家住的,可是金家老太太是誠心留你的,我強叫你回來,面子上不好看。你要等著秋天學校開學才去上課呢,為了賠罪,我做嚮導,盡一盡地主之誼。京城美景,我還能做個不錯的導遊的。”秀珠梳洗一新,從樓上款款下來。她穿著一件淺鵝黃色的塔夫綢長裙,脖子上掛著一串晶瑩剔透的珠鏈。
白雄起看著妹妹下來,很無奈的說:“你的小姐脾氣也該改一改了,過幾天有個酒會,你可以請堂哥做你的男伴。張總長的公子也剛從日本回來,到時候你們可以認識認識。眼前的情形很複雜,我本想著給紹儀舉辦個酒會,給你接風洗塵。可是眼前政局太高深莫測,若是大大的把朋友親戚們都邀請來,太張揚了。我倒是不擔心別的,只是怕請了誰,沒請誰,白給你身上貼標籤了。”
“我一向不喜歡熱鬧排場,多謝大哥的好意,你的心意我領了。我這個人懶散習慣了,要是今天這家請吃飯,明天那家冷餐會,好好地一個假期其不要整天奔波應酬。我還想趁著空閒好好地讀讀書,再者我是個做學問的,和官場的人走的太近了,叫人非議。”紹儀把玩著一把扇子,望著窗外的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
白秀珠飯後給金家掛了電話,可巧接電話的是三嫂子玉芬。玉芬是秀珠的表姐,姐妹兩個在電話拉起來家常話。“老七這些天怎麼一直不見影子。我想陪著紹儀堂哥逛逛京城,但是人少了怪沒意思的。你知道我哥哥嫂子抽不開身,你們家有差事的有差事的,上學的上學。只有老七最合適了,可是他卻不見了。表姐,你知道燕西最近在做什麼啊?”秀珠趴在床上,鬱悶捶著鵝毛枕頭出氣。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還記得我這個老姐姐!自從老爺子不做總理了,家裡安靜的和山洞似地。燕西麼,我也有好幾天沒見著他了。大概是為了詩社的事情忙,咱們家這些人反而是隻有老七最淡定了,人家該做什麼,還幹什麼,一點也不被老爺子辭了總理的事情犯愁。”玉芬想起什麼,壓低聲音:“對了,前幾天老七鬼鬼祟祟的問女人都喜歡珠寶,他不止問了我,還問了大嫂子和五妹他們。看樣子燕西是要給你個生日驚喜了。秀珠妹妹,我可是錢和你交底了,等著你收了禮物,可要依舊做出來驚喜的樣子,若是因為我多嘴,破壞了老七羅曼蒂克的設計,可是我的罪過了。”
繡珠掛上電話,抱著枕頭在床上打個滾,燕西這個人,他們從小長大的,自己喜歡什麼樣子的珠寶,金燕西還不知道?他偏要去巴巴的打聽,鬧的人盡皆知,還特別問大嫂和三嫂,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張揚了。
正在白繡珠沉浸在幸福中的時候,金燕西正在首飾店裡面挑選著珠鏈呢。像是清秋那樣的女子會喜歡什麼樣子的珠寶?金燕西先去問了兩個嫂子,結果兩個嫂子說的不少鑽石戒指便是翡翠胸針,若是金器一定要沉甸甸的,一聽便是少奶奶的品味。每天只要在牌桌上炫耀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