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兄長,父親不在了你要聽我的。趙一萍就說趙忠恕是封建思想,就算是長兄如父,自己和歐陽結婚了,出嫁從夫,她要聽丈夫。不提歐陽還好,提起來歐陽于堅,趙忠恕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先是吧趙一涵拉上激進路線,使得趙一涵在廣州差點被當成異己分子給處理掉。好在趙忠恕出面周旋,保證趙一涵只是誤入歧途生,趙一涵自己也表明態度,才算是沒事了。只是趙一涵的前途就此就很難更上一步了。她身上到底被貼上了曾經做過激進分子的標籤,以後只要政敵提出來這個,趙一涵就毫無還手之力。不過好在趙一涵是個女孩子,態度又好,她也沒得罪誰,也就算是過去了。
如今歐陽于堅又把小妹給徹底洗腦,鬧著要去送死,趙忠恕狠狠地罵了歐陽一頓,趙一萍一聽見哥哥罵自己的愛人立刻拼命地維護歐陽,兩個人陷入死結 ;,越吵越激烈,最後話趕話,以至於鬧到了要但覺關係的地步,趙忠恕氣的臉色鐵青,冷笑著扔下一句話:“你想斷絕關係隨便,我不會看著你白白的送死,我死後沒臉去見趙家的祖宗們。”
“我看忠恕對著妹妹還是有良心的,自古以來黨爭都是你死我活的,他包庇妹妹的事情被捅出去也是了不得的事情,我恍惚聽著趙一涵怎麼樣了,是怎麼回事?”清秋忍不住感嘆其實趙忠恕才是真相的心疼姐妹的人。她忽然想起寶玉,當初迎春錯嫁給孫家,他束手無策,連在老太太跟前說一聲的勇氣都沒有,等著迎春被孫家折磨致死,他只是哭了一場。趙忠恕和寶玉比起來,簡直是拿著前途在維護妹妹們了。先是趙一涵,又是趙一萍,報紙上整天都是抓人殺人的,趙忠恕還能想著妹妹真是對的起良心啊。
趙忠恕不管是什麼政治立場,在心疼妹妹上做的比一般人好多了。“你也知道趙一涵以前是站在那一邊的,她是□□那邊推薦的,平常言行也是比較激進,現在兩邊翻臉,趙一涵就不能左右逢源了。她的性格我想不會和她妹妹那樣執拗決絕,不過是暫時受挫,她是不會輕易認輸的,總會東山再起。我是很擔心,咱們家關不住這個姑奶奶。她現在跑了就是羊入虎口。”白紹儀很苦惱的虛指著趙一萍小院子的方向,有些憂心的嘆口氣。
你別擔心了,我看趙忠恕是要白費心了,能關住一時還能關她一世麼?誰能知道最後是什麼結果呢?父親是要再出山了?清秋無意的提起來白文信是不要再出山了。
“你真是個神仙不成,忠恕就是為了見父親,他說現在政府很需要外交人才,父親已經同意了。他還請我去做事呢,你怎麼看?”白紹儀微笑著伸手攬著清秋的肩膀,手指若有若無的在她肩膀上畫圈圈。
“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攔著你,只要你能施展自己的抱負何樂不為?”清秋對著白紹儀微微一笑,忽然心裡一動拉著他的手輕輕地親一下指尖。在清秋看來她沒必要逼著白紹儀非要尋求什麼高官厚祿,可是她也不能自私的把丈夫拴在身邊生。
“清秋你真是我的知己,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我暫時不想去做官,你知道我是學法律的,還是想在法庭上施展下自己的本事。”白紹儀拉滅了床頭的燈:“元元在鄉下有年紀相仿的孩子和她玩,她回來的路上還一個勁的問我什麼時候能再回去。我們不如努力下給元元生個弟弟妹妹好不好?”
“不成,我還想完成學業呢,至少也要等著我畢業了再說!”清秋的聲音模糊的從黑暗中傳來,但是她的抗議很快的就在白紹儀熱情的攻勢之下變得支離破碎了。
第二天早上,白紹儀昨天晚上的擔心真的實現了,儘管安排了幾個人看著趙一萍,她還是深夜跳牆跑了!“我檢查了大門和圍牆,都沒有人攀爬的痕跡,只有咱們院子裡面的水閘被開啟了,養在池子裡面的大紅魚都跑了,肯定是趙小姐從水裡跑了。”老金皺著一張臉,他怎麼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