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一聲,叫他們做去。”
正說著白夫人站住腳不滿的看著在後面和於管家正在交頭接耳的兒子:“什麼事情,鬼鬼祟祟的!”
管家很無奈說:“有客人來拜訪。”白夫人看著管家的臉色,心裡一動,嘴上卻是不經意的說:“是誰,一早上就來了。親戚朋友都知道你昨天剛成婚,還一早上巴巴的跑來。也不嫌自己打攪了人家的好事。”
“是趙小姐來了,說才知道少爺成婚的訊息,趕著過來賀喜的。夫人看是她請她進來麼?”於管家一切都看白夫人的意思,當初不準趙小姐上門的話也是夫人發話的。
白夫人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她眼神裡面溫暖的東西瞬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寒霜一般的冷淡和鄙夷不屑:“她訊息靈通,紹儀成親的事情早有多少的騎士趕著給她送訊息呢,沒準還能安慰下她可憐的心情,她既然能來,咱們也不能失禮,請她進來。”白夫人想起來清秋在一邊,她思忖著該如何和清秋說這位趙小姐的事情。清秋從婆婆的言語神色和白紹儀的為難態度裡面早就看出來這位趙小姐來頭不小,肯定和白家尤其是白紹儀有點不能不說的故事。她心裡雖然不舒服,可是當著婆婆跟前,她不能現露出來不高興的神色,而且不分青紅皂白發脾氣於事無補。清秋詢問的看著白紹儀,似乎在問這個趙小姐是誰。
“她是我以前留學的同學,說是同學,其實也沒在一個學校裡面上課,不過是因為同學會認識的。好了不管她了,以後你就慢慢的知道了,我們吃飯去。”白紹儀沒躲閃清秋的眼神,以前的種種現在想起來就像是夢。剛才聽見於管家說她來了,白紹儀心裡第一個念頭便是她怎麼來了,要是清秋誤會了怎麼辦?
“既然是同學,想必是剛從外國回來,人家趕著過來給你賀喜也是一片心意。”清秋看向白夫人:“這個趙小姐,怕是沒能顧上吃早飯呢。”
“咱們家早飯只有自己人或者住在家裡的親戚朋友的,外面的客人是不上桌的,我們出去吃飯吧,你不知道,他們那樣的人都是剛從哪個沙龍上下來,一夜未睡,剛吃了宵夜呢。咱們的早上是他們的下午。”白夫人拉著清秋向著飯廳走去。
白紹儀暗暗地鬆口氣,隨即一絲失落卻湧上心頭,她怎麼會如此平淡彷彿來的是個不相干的人。清秋那樣敏銳,肯定能察覺出來那個人和他以前有不能不說的往事。不是說女人最在乎的便是男人以前的情史麼?怎麼清秋一點沒生氣不滿的意思。
一家人坐下來吃早飯,白夫人慢條斯理的喝著牛奶,不動聲色的觀察這兒子和媳婦,白紹儀一臉的不自在,一雙眼睛一會掃一眼門口,似乎在擔心那個人會闖進來。一會看看清秋,恨不得那個放大鏡在她臉上找出蛛絲馬跡。這個小子這會知道後悔了,當初為了那個女人還恨不得和我斷絕關係。結果呢,現在明白了,也該清秋給你點教訓。
白夫人看了半天好戲,心疼的對這清秋說:“秋兒,早飯還合胃口麼?我看你很苗條,女孩子都愛美,可是不能虧待身體。我看你吃得少,不如喝多點牛奶,你要是不喜歡牛奶的味道,我叫人做成酸奶給你。”
“多謝母親關心,我一向吃的不多,牛奶也很好,我喝了一杯呢。”清秋拿著餐巾擦擦嘴角,放在桌子上:“我吃好了,母親慢用,我有些東西還沒收拾呢,這就上去了。”
“那個叫桂花做。人家是來專門見你的,也不用不好意思。你現在是紹儀的妻子了,他的朋友你也該見見。紹儀,我是不見外客的。既然人家好心來賀喜,你也該拿出來點大度的樣子,和媳婦見見她。”白夫人壞心眼的把皮球踢給白紹儀,擦擦嘴站起來走了。
清秋挽著紹儀的手進了客廳一眼就看見沙發上坐著個女人,這個女子剪著最時髦的短髮,一邊別的耳朵後面,露出來小巧的耳朵和一段白皙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