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裡面散步呢。”清秋在前邊聽這也沒說話,她腳下不停,先出了大門。白紹儀心裡稍微鬆了口氣,他很擔心清秋遷怒自己,再也不會和他說話了。
學校外面還很荒涼,兩個人沿著個田埂慢慢的走著,白紹儀趕上幾步,離著清秋身後三兩步的樣子,他剛想說話誰知清秋先慢悠悠的說:“白先生來找我左不過是兩件事,第一不過誰說金總理家的四小姐對著我說那些話本是無心,她自然疼愛弟弟,她以前沒見過我,偏生巧的很,他們打架的時候我就在當場。金家四小姐不問我問誰去。護短是人之常情,她自然是偏心自己的弟弟的。第二麼,你是擔心我亂說什麼,這個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喜歡背後講別人長短的。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本也不知道別人傢俬事,更沒上趕著宣傳的。你也該放心了,還請先生回去吧,天色黑了,我也該回去做功課了。”清秋也不看白紹儀的表情,說完了就要轉身走開。
白紹儀沒想到清秋洞察世事,竟然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自己在清秋跟前和跳樑小醜似得那點私信算計和清秋的高潔比起來,叫人慚愧。白紹儀對著清秋拱拱手,很恭敬的深深地躬身下去:“冷姑娘一席話我是要羞愧死了。我想說的姑娘都先說出來了,只是一點我要和姑娘說一聲,歐陽于堅是我舅舅在外面生的孩子,這個事情也是前幾天剛鬧出來的,除了舅舅舅媽還有我再也沒人知道,燕西可能是不知從什麼地方知道的。大概是氣不過,你說道之偏心自己的弟弟,肯定也是有的。但是她真的不知道燕西和歐陽于堅的關係。等著你走了,我和她啊事情經過說了,道之還叫我見著和你說聲抱歉呢。她擔心弟弟,難免語氣不好,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確實想提醒你一下,歐陽于堅身世也算個隱晦了,你也知道我舅舅的身份,鬧出來個兒子不好看。”
清秋聽著白紹儀的話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只是一個勁的向回走:“既然把話說明了,我也就放心了。”白紹儀接著暮色發現清秋臉上似乎有怒色,他忍不住抓住清秋的胳膊:“你要生氣只管拿著我出氣,好好地把你拖累進來,反而要你忍氣吞聲。你若是氣不忿兒,我回去把道之叫來,叫她當著面和你賠罪可好。”
白紹儀臉上義正詞嚴,他嚴肅地看著清秋,彷彿清秋一點頭,白紹儀就會不顧時間立刻衝回城裡,把金家的四小姐拖到清秋跟前賠罪了。清秋則是冷笑一聲,甩開了白紹儀的手:“哼,我也不為那個生氣。我生氣傷心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想不開是我自己心胸狹小,喜歡刻薄別人,專門無事生非,小性子喜歡刻薄人罷了,我這會子氣不順,還去投河上吊呢。我死是我的事情,與旁人有什麼相干。再者我一個平民丫頭,就是被人輕賤了又如何,她是總理的千金小姐,和我計較是失她的了身份。我這樣的人還趕不上她的丫頭呢,說我幾句也就是我自己晦氣罷了。這又和你有什麼相干?”清秋說著狠狠的一甩袖子,把呆在原地的白紹儀扔下獨自走了。
一群烏鴉呱呱叫著從頭頂飛過,白紹儀整個人都傻了,等著清秋走出去很遠了,白紹儀才茫然的把手指伸進嘴裡狠狠地咬下去:“啊,疼死了!這不是夢,我是做夢也沒想到清秋竟然長著張利嘴。”白紹儀痴痴地看著清秋的背影,在白紹儀眼裡清秋就像是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