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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不悅的小聲警告。
他俯下頭,湊近我的耳邊,聲音溫和,似呢喃般,用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愛妃,朕救了你,你似乎並不感激啊!”
“你真的想救我嗎?”我嗤笑著,不屑的嘀咕道。
“愛妃在說什麼?”他攬在我腰上的手,忽然用力,似要將我的腰掐斷一般。
腰部傳來的疼痛,喚回了我的理智,這可不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而是幾千年前的封建王朝。
我頂撞的人,隨時可以將我五馬分屍的。
“我,我什麼都沒有說。”我趕緊否認,堅決不幹以卵擊石的事情。
“很好”他滿意的在我耳邊低語,撥出的溫熱灑在我耳邊,讓我全身頓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