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菜,燒酒,準備今天地好好地放鬆一下。
張光祖愛說,陳萬順也是個話婆子,四人在一起喝酒,很是熱鬧,話語不停、笑聲不斷,他倆嘰嘰喳喳地說過沒完沒了。
“老早就想來找你們了,只是怕你們忙,來了也找不著人”,陳萬順酒喝多了,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你們在整個長生門都出了名了,特別是雷雨,三層境打敗五層境的事,更是被修為低的師兄們四處傳揚,平時常被人欺負,都說你是為他們爭了口氣,把你當偶像般看待了。上次周太保被人捅穿丹田的事,還牽連到你,許多人私下都在為你打抱不平”,齊大柱笑著說道。
“哈哈,小事一樁,不值一提”,雷雨笑著道。
“你胳膊什麼啦?”,張光祖突然發現,齊大柱舉杯時手都抬不起來,驚訝地問道。
“沒……,沒事”,齊大柱面上有些難堪,支吾地答道。
“說起來就是氣,大柱他上個月初,被別人打了,傷得很重,在床上躺差不多一個月,前幾天才能下床走動”,陳萬順氣呼呼地道。
“咋回事,說出來聽聽”,張光祖追問道。
“算了,提起都是氣”,齊大柱無奈地搖搖頭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外門中有一夥惡霸,領頭的叫邱少澤,仗著六層境修為,在外門為非作歹,專門欺負我們這些修為低的師兄弟。
上個月初,大柱在鎮上遭他們那夥搶劫,看他身份牌上沒幾個貢獻值,身上也沒油水可撈,反過來找到他,一頓暴打,幸好遇到了內門的師兄路過,不然可能都要被他們打死了”,陳萬順氣憤地說道。
“那人有啥背景沒?”,雷雨沉聲問道。
“沒聽說有啥背景,只是憑他們人多,都是些亡命徒罷了”,陳萬順道。
“現在傷勢怎樣?”,雷雨問道。
“好多了,只是偶爾下腹還有些疼,真氣運轉還不行,手使不上力”,齊大柱苦笑道。
“服下它,很快就會好”,雷雨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枚《清說化毒丹》遞給大柱。
“這……,這麼貴的丹藥,我不能要,慢慢就會好的”,大柱推辭道,他知道這枚丹藥的價值。
“大家都是兄弟,就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雷雨說道。
推辭不過,齊大柱服下了丹藥,片刻後,咯出一團黑血後,整個人一下就舒服多了,胳膊動了幾下,也不怎麼疼了,真氣執行也正常了,精神面貌一下就好了很多。
“太謝謝了,雷雨,都不知怎樣感謝你了,次次都是你在幫我”,齊大柱感激地道。
“都是好兄弟,不用見外。打你的那人住哪你知道嗎?”,雷雨問道。
“知道,他在鎮上單獨租了一套房子,這仇總有一天我要找他報的!”,齊大柱恨恨地道。
“嗯,有骨氣,為這報仇雪恨,乾一杯!”,雷雨笑著道。
天色已晚,陳萬順愛說愛鬧,喝酒不行,沒一會就爬在桌子上,醉了。
“我找個人跟你去收拾他,你只在暗處指一下就行了,不要你露面,等會回來再喝”,雷雨對齊大柱道。
一襲灰袍,一柄長劍,載著齊大柱悄沒聲息地在夜空中劃過。
“到了,前輩,就是那個院子”,齊大柱說道。
“就等在這,不要亂走”,易過容的劉振辰,身著普通灰袍,沉聲吩咐道,如鬼魅般的閃身進了院子,半個時辰不到,閃身出來,祭起飛劍,載著齊大柱飛回了張光祖的家。
“辦得怎樣?”,雷雨借撒尿的功夫,回到血雷珠中,問劉振辰。
“將他丹田刺破,餵了他一枚止痛丹藥,睡過去了,不會死的”。
“辦得好,好好去修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