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娘看到跨進廚房的夏冉衣又笑盈盈的打招呼,拿著個小食盒就塞到夏冉衣懷裡。“今天你在夏花魁房裡睡著了,夏花魁抱你回房。夏花魁力氣可真大,一點也別想別的小姐一樣端盆水都嫌重。”
“謝謝花大娘。”夏冉衣由心裡很感謝這位經常照顧自己的花大娘,但是她並沒有接過她的詢問,潛意識裡,她並不像讓別人知道她孃親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特別是今天還聽到孃親說有人要害她,就更不願意多嘴半句了。
夏冉衣開啟食盒,三下五除二快速的把飯菜吃完,滿足的一抹嘴。“花大娘,我去幹活了。”
“誒。”花大娘臉上還是笑盈盈的,看著夏冉衣沒入夜色中,又繼續忙活手中的活計,今晚葉媽媽為夏花魁廣發請帖,說是要獻藝,估計這京城裡裡外外甚至別地也有轉程趕來一睹夏花魁芳容的公子哥們要擠滿花滿樓了。什麼小姐花魁的,還是可都離不開這些吃食。
說來夏茹兮能當上花滿樓頭牌也是件奇事,因為從來沒有哪家qing樓,有孩子當孃的女子做花魁這等先例。但偏偏夏茹兮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個女子獨自帶著個孩子確實不容易。只是不知怎的那手段凌厲的葉媽媽竟然也慈悲心腸了,還真讓她穩坐了花魁4年。自從她當上了花魁後,花滿樓也從區區的三流qing樓,成為京城qing樓的上上之流。來著的公子哥兒足足多了兩倍不止。
如果單單隻有這些,可能會覺得只是個手段十分高明的女子而已。可是這生了孩子且快十年以來還是保持二十來歲的樣貌,像是吃了不老藥一般,不見一絲皺紋的臉龐,恐怕想起都會覺得心裡有著隱隱懼怕。
這生了娃的女人當了花魁,剩下的那些十幾歲的小姐們壓根不會服氣,可這事只要捅出去,夏花魁絕對就坐不住這位置了,但四年來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揭發她,包括自己或者說著花滿樓的裡裡外外。總感覺如果那麼做了,定會發生非常可怕的事情,不服歸不服,生氣歸生氣,但讓人生不起一點揭發的念頭。
而且跟了這夏花魁進樓裡的不止源源不斷地客人,還有些怪事吶!有位小姐說半夜起來去茅房看到夏花魁房附近有許多人影,可一眨眼卻又什麼也沒了。大半夜的,看到這景象,那小姐大叫了一聲便暈了過去,大半個月才緩過氣了。加上她那一成不變的容貌,樓裡都在流傳著這夏花魁是不是那些仙人嘴裡說的修煉了魔功的魔頭。
花大娘想到這裡忽然全身一個激靈,趕緊放下手中和好的面,拿起油壺往油燈裡再加點油,撥弄了一下,燈光照得室內更亮堂了,才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放心下來。
這一打岔,仔細想想,可能那小姐睡糊了吧,才眼花了。夏花魁的女兒不是也正正常常的嘛,除了那小姐之外也沒人親眼見到過什麼。這花魁連坐了那麼多年,也有不少人想生些事的。大概也是自己多想了,現在這沼離國可是有仙山照拂的呢,那些無所不能的仙人一定會保護我們的。
夏冉衣離開了廚房後,她不知道花大娘在她走後的想法,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無論孃親是什麼樣的人,孃親始終是她的孃親,孃親不會害她,這一點她堅信是不會變的。
來的路上又被小姐兒冷嘲熱諷了一番,卻恰巧從她話裡得知她孃親竟然派發請帖獻藝。孃親現在肯定正在準備,也輪不到她幫忙。
夏冉衣立刻轉身來到了大廳,開始了佈置場地的活。看著大廳內不停忙碌的人和已經有翹首以待的零星客人,她莫名的心裡升起一股煩躁。想起今天在孃親房裡看到的一幕,總感覺這突然的獻藝可能跟早上的那位上官公子有關,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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