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便是再下十倍的苦功,那也事倍功半,難以成大器了,她如今年不小了,再不練便當真晚了,因而她每日裡是勤練不綴,生怕錯過了時機再也追不回來了!
她如此刻苦倒是讓金大夫十分讚賞,點頭道,
“小丫頭有這份毅力,日後必有大成就!”
這廂又在心中暗歎道,
“這丫頭先天不錯,但後天練武太遲,只可惜我精通藥理,卻是不長針灸,要不然……倒是能用行針輔以藥物,助小丫頭打通經脈……便可彌補這後天的不足……”
想到這處卻是憶起心裡最恨的那人來,不由恨恨道,
“當年師父說他悟性好,將那天罡一百零八針傳給了他,誰知他轉身卻投了錦衣衛,若是不然……倒能讓他施針!”
想到那人和這陣子隔三岔五送來的信,金大夫的臉立時由睛轉陰,對武馨安道,
“裴赫在裡頭,你自去尋他吧,老夫還有病人!”
武馨安見這老頭兒一時陰一時晴的,只當他脾氣古怪倒也不以為意,笑眯眯進去了,裴赫見她來了,也不多說,將早寫好的字帖遞給她,
“這是今日的……”
武馨安接過來認真看了看又跟著唸了兩遍記在心裡,見裴赫拿著醫書看得認真,有心想走又覺著拿了人東西便走,甚有些過河拆橋之嫌,便隨口閒聊道,
“金叔今日的心緒似是不好?”
原想著裴赫多半是會冷淡搖頭以做不知,沒想到他看了她一眼應道,
“金叔這陣子一直有些心緒不寧,有人從京城送了幾封信過來……”
武馨安沒想到他能回應,倒是來了興致,問道,
“甚麼人寫的?”
裴赫搖頭,
“不知曉,似是京城裡來的……”
“京城……”
武馨安記得金大夫有個女兒嫁到了京城,
“難道是女兒來信了?”
裴赫搖了搖頭,
“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