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漣漣道:“我真不知道!”
“姨,直覺告訴我,您知道的,請您告訴我吧。”葉風雲道。
“不,風雲,你別問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你還是問你外公和師父吧。”葉漣漣道。
“這……好吧。”
葉風雲無奈,只得如蠢。
他不想勉強姨,只能不問了。
和葉漣漣聊完,血鎮山又找到葉風雲,向葉風雲詢問了皇宮之行的經過。
葉風雲大概跟他了一番,血鎮山嘖嘖道:“父子相殘,夫妻相殘,母女相殘,真是讓人眼花繚亂啊。”
葉風雲也是感慨搖頭。
“對了,那個郡主也是你的女人吧?”血鎮山露出一絲促狹道。
“滾犢子!”
“哈哈!”
……
當晚,血鎮山設宴款待眾人。
葉風雲喝酒之時,卻是突然想到那個薛先生……
薛先生和美酒,都給葉風雲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
葉風雲僅僅只是和他喝一次酒,便有一種如遇知己的感覺。
恐怕,這一生再不會見了。
“風雲,你發什麼呆?”
血鎮山看到葉風雲發呆,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位……朋友。”葉風雲道。
雖然只是一面,葉風雲卻已經把薛先生當朋友了。
“哦?什麼朋友?”血鎮山好奇道。
“在神都偶遇的。”
“偶遇的?不會是女的吧?”血鎮山一副壞笑低聲道。
“……”
葉風雲瞪了他一眼,道:“男的,還是一箇中年男人。”
“男的有什麼懷念的!”血鎮山一副鄙夷道。
“那個人,請我喝了酒。”
“我還請你喝酒呢。”血鎮山翻著白眼。
“不一樣,他請我喝了他亡妻生前釀的酒,那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葉風雲緩緩道,眼神裡盡是懷念。
“嗯?他請你喝他亡妻生前釀的酒?他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血鎮山眼神微微一凝,忙問。
“罷了,不了,來喝酒吧。”葉風雲搖頭道。
“別啊!看!”
“有什麼好的。”葉風雲搖頭。
“我來猜吧,那個人,是不是一個身材瘦削、身穿長衫,面目儒雅的中年男人?”血鎮山道。
“你……怎麼知道的?”葉風雲驚愕道。
“哎呀!葉風雲,你竟然和你的第一號敵人喝酒,還把他當朋友了!”血鎮山滿臉古怪道。
“?”
葉風雲一副驚疑道:“什麼意思?”
一旁葉漣漣,也是看向血鎮山。
血鎮山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男人,應該是……是血釋!”
轟!
葉風雲聞言,如遭雷劈,身軀劇烈一震。
就連其他人也都是失聲叫出來:“血釋?”
葉風雲仔細想了想,那個男人給他一種淵渟嶽峙、氣勢不凡的感覺!
難道,他,真是血釋?
如果是這樣……
他竟把自己第一號死敵,當朋友!
“我去!這不對啊,如果那個男人是血釋,為啥不殺了公子?還請他喝酒?”白看著血鎮山叫道。
虎也是跳到桌子上,道:“是啊,血鎮山,你就瞎扯,那人若是血釋,怎麼會請主人喝酒!”
“哎呀,你們懂個屁!血釋雖然野心勃勃,極為殘暴!但卻也是個愛才之人!他肯定無比欣賞葉風雲,卻才沒有殺葉風雲,還請他喝酒。葉風雲,我來問你,他請你喝的那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