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實在是太晚了。擂臺早就被裡三層,外三層圍得嚴嚴實實。連周圍的樹上也早就擠滿了人,黑鴉鴉一片。要是有哪根樹枝不堪重負突然斷了,估計能摔死五六個,再順便砸死七八個。
柳笑努力踮著腳,往擂臺方向看去。可惜,看到的除了後腦勺還是後腦勺。
“怎麼辦呀?這樣什麼都看不到。”柳笑擦擦汗抱怨。
柳孝沒回答她,只是拉拉她的衣袖。柳笑轉過頭,看到柳孝指著不遠處正對著擂臺的一家酒樓。“去那裡,那裡一定能看得清楚。”柳孝興奮地說完,拉著柳笑就往酒樓走去。
還沒到門口呢,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