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曼櫻唇輕啟,緩緩說道,聲音宛若鶯啼,如仙音般動人。唯一不足的就是聲音太過於冰冷。
“仙女姐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徒弟那樣對我,我能不還手嗎?雖然他是仙女姐姐你的徒弟,可是我也得還手不是?總不能站著任由他打我吧?天底下就沒有這個理。”
張文說道,車曼來興師問罪來了,但看樣子她並沒有打算殺他的意思,否則哪會跟他說這麼多廢話?直接動手,估計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今天來只想告訴你一句話,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殺了他,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車曼冷冷說道。
張文打了個冷顫,他是毫不懷疑難車曼這些話,於是連連點頭,沒辦法,誰讓他打不贏她。
今天以及以前所受的那些委屈,張文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他張文身上討到好處,此仇不報非君子。
某些事情,他非常的大方,但是某些事情卻又非常的小氣,這麼窩囊的事情他真忍不下去,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這句話在張文身上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仙女姐姐,這太不公平了,如果貝家傑要殺我,我也不能殺他嗎?這樣對我不公平,為什麼他就是有免死金牌?我就沒有?你做人不能這樣偏心。”
張文氣得半死,媽咧個逼,憑什麼?就憑貝家傑有一個很牛叉的師父?
想想,好像就是這麼一回事,貝家傑就是有這麼一位貌美天仙的師父罩著他,才會有免死金牌,公平?這個世界哪有什麼公平?有實力的人永遠都是贏家,公平對絕大多數人而言只是一個夢想,一個空談。
他也有一個師父,但是他的師父跟車曼卻根本沒辦法比,別說比,直到現在他都不知上哪去找老頭,瞧瞧人家貝家傑的師父,再回過頭來看看老頭,草,人與人之間怎麼就相差那麼的遠呢?
“仙女姐姐,能不能跟貝家傑說一聲?讓他以後不要來惹我?他跟貝貝安怎麼爭,我真的不想插手,我的職責只是保護貝貝安的安全,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麼你那寶貝徒弟偏偏喜歡找我作對?”
既然車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也得討一點好處不是?總不能什麼好處都讓車曼給佔了。
“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我警告你不準殺了他,其它的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
車曼的話明顯就是在偏向貝家傑那一邊,“好,如果貝家傑殺死我,那就讓你徒弟夢依去守寡吧。”
張文像個小孩子般堵氣道。
車曼一怔,冰冷的俏臉上多了一絲笑意,一閃即逝,內心卻是感到很有意思,眼前這個傢伙就像個長不大的小男孩。
“仙女姐姐,要不這樣,你給我一點你那些藥粉好不好?既然你不准我殺了你徒弟,又不阻止你徒弟殺我,那你給我一點藥粉,這樣就算我以後我受傷了,也好可以自救。”
“……”
車曼很想開口罵張文幾句,只是她實在罵不出口,平時本就話少的她只會動手,罵人這調調她真不懂,她沒有見過最無恥的人是什麼樣子,但像張文這樣無恥,應該離最無恥不遠了吧?
“那是你的事情,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現在我們開始第二個問題,你現在這樣,對得起夢依嗎?”
車曼當然不會給藥粉張文,先不說她那些藥粉非常的珍貴,再有就是她跟張文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送他如此珍貴的藥粉?
“呃……仙女姐姐,這你也不肯?”
張文苦著張文,這貨想要藥粉,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想弄些藥粉幫幫小貓她們幾個,車曼的那些藥粉可是去疤的聖藥,這點,張文自己就已經親身試過。
“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