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乾脆吃安眠藥吧。
蔚成風拿起電話準備打給指派給他的特警,可是想了半天才發現他都不知道他們的電話號碼。
無奈之下,他讓酒店客服給他送來了藥。
吃完藥,蔚成風這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蔚成風又接受了兩個報社的獨家採訪,再一次表達了對無名英雄的愛意,並譴責那些冒充無名英雄的男人們。
第三天,冒充者大大減少,蔚成風出席網路採訪,無數成功男士向“安娜”小姐表達了愛意,蔚成風一個一個禮貌的拒絕,痴心愛人的形象做到了極致。
第四天,安全域性傳來密信,“安娜塔西雅”小姐的加密檔案在實時監控了四天以後,終於等到了竊取者。並如同蔚成風所料,安全域性根本沒能查詢出這位高階駭客。
在安娜和無名英雄的大風之下,藍氏的訊息就像汪峰一樣,錯失了上頭條的機會。可對於上流階層而言,藍氏的訊息才是真正的頭條。
蔚成風總是避免去接觸關於藍氏的訊息,可是每天送到的報紙他必須看,不管眼睛怎麼逃,藍氏的訊息都滑進他眼裡,刻在他心上。
就在案子終於看見陽關的時候,蔚成風卻看見了黑暗。
報紙上第一版,就在“安娜求婚”的一欄之下,醒目的標題打出:
藍氏當家宣佈孫媳婦兒人選已定!
第二一八章 生死較量之改頭換面——暗戀。
“安娜小姐,有您的信。”
身邊的特警打斷了蔚成風的出神入定。
蔚成風手腕一翻,丟掉報紙拿過信封。
特警緊張的把手往回一縮,暗含深意地說:
“安娜小姐還是帶個手套吧,信封邊緣很鋒利,會劃傷你的手的。”
蔚成風這幾天最煩的就是身邊這些人跟他配合起來完全搭不上力,做每件事兒都得他一一解釋、安排,甭說使眼色了,就是使臉色這些人都瞅不出來,啥事兒都非得說出來。
“放心吧,這信封上除了灰塵,什麼也沒有,就算是真劃傷了,那也只有我的DNA和指紋。”
那過信,蔚成風一眼就看完了,眼波流轉,他暗自哼笑一聲。
“你們從哪兒得來的?”
特警說:?“剛才客房服務員送來的,說是有人留給安娜小姐的信。”
蔚成風臉色一垮,猛地站起來,
“送信來的人走了多久了?”
特警們頓時也神經繃緊,
“剛走。”
蔚成風恨這種溝通無力到了極致,怒吼出聲:
“剛走是多久啊!1分鐘還是2分鐘,還是十來分鐘了!”
特警追著蔚成風到了門口,“大概又四分鐘左右。”
蔚成風光著腳跑出房間,
“通知酒店門口的人,把人攔住!”
特警有些不明白,
“要找他,直接讓酒店叫來不就好了。”
蔚成風氣得腦瓜子疼,現在這麼緊張萬分的時候,他居然還得花時間來給自己人解釋!
他一邊跑一邊說:?“你們剛才放走的那個酒店服務員就是我要找到人!立刻給我通知!”
特警趕緊對著衣領口上的隱形麥克給門口的人下了指令。
蔚成風跑到電梯口,卻堪堪停下了腳步,咬牙切齒地說:?“別追了,跟我去監控室!”
到了監控室,蔚成風調出錄影,他要等的主犯在5分鐘之前穿著酒店內部專用的男仕服,劃卡開門,再劃卡進了電梯,臉不紅心不跳地把信交給了自己的“保鏢”,最後搭乘電梯慢慢地往下走,最後還在電梯裡對著鏡頭賣萌了整整3秒,正臉大大方方地拿給觀眾們賞析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