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
卻說此時此刻就在滇南紅木嶺上,一片靈氣充盈的洞府之內,一座丈餘高的白色鐘乳石臺上,坐著一個膚色黝黑,方臉大眼,長著一頭拖地紅髮的怪異老者。在那石臺之下,大紅的氈子地毯上,撲身跪著一個體格彪壯地藍衫大漢。雖然看不見長相,但只見身材彷彿就是上次在成都與辛辰子追擊徐清地那個漢子。書中代言那紅髮怪人正是滇南苗疆的著名散仙紅髮老祖,而那跪在地上地藍衣大漢正是與辛辰子刎頸之交的洪長豹。
呆了半天那紅髮老祖終於望向座下弟子,冷冷道:“孽障!莫非還想隱匿罪行不成!”
洪長豹嚇得身子一顫,連連叩頭,道:“師尊饒命!師尊饒命!弟子知罪了!弟子罪該萬死!”紅髮老祖臉色終於稍微鬆懈,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道:“你這孽障也忒不知長進!與你說了多少遍,少與陰風洞的邪人來往,如今竟還敢私自盜取為師的寶刀與人為虐!”
洪長豹驚恐道:“弟子罪該萬死!”
紅髮老祖冷哼一聲,道:“既已知罪還不將神刀還來!”其實他早就知道那天魔化血神刀已經落入了辛辰子的手上,如此再問就是為了擠兌洪長豹,讓他這次好好長長記性。日後交友引以為戒。
那洪長豹跪在地上,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張口結舌地說道:“這!師尊…我…”
紅髮老祖冷哼道:“哼!還要編造謊言欺騙為師嗎?神刀早就被人騙去,已經不在你手上多時了吧!”
洪長豹也是鬱結於心,終於忍不住哭道:“弟子愚蠢!弟子萬死!失了師父寶刀!”
紅髮老祖見他淚流滿面,也有些心疼弟子。終於嘆道:“哎!那辛辰子狼子野心最有心機,你與他為伍還焉有不吃虧的道理!再說綠袍老祖雖然兇戾殘暴,終究也是他師父,若忍受不了離去便是。而此人竟要弒師,如同殺父有何區別!你這孩子性子純樸,與此等人品交為朋友,你想不吃虧都難。”
此刻洪長豹也是悔恨萬分。從打天魔化血神刀落入了辛辰子手上,辛辰子就態度大變,愈發的猖狂起來。直到如今眼看他毫無歸還寶刀的意思,洪長豹終於沒有辦法,這才編了一個理由,獨自回到紅木嶺天狗崖,主動向紅髮老祖請罪。
那天魔化血神刀雖然珍貴。但對於紅髮老祖來說卻也並不太緊要。否則重要的寶物他全都隨身帶著,也不會放在洞中被人輕易偷去。而且紅髮老祖發現寶刀失竊之後也佯做不知,索性就利用這次機會給洪長豹一個教訓。此刻見弟子真心會晤,便也不再深究,暗自催動天魔化血神刀的法訣,就想要將神刀召回。
說那天魔化血神刀本身就是有靈之物,又在紅髮老祖手上浸淫多年,早就煉地形意相通。就算是在辛辰子手上,只要紅髮老祖願意。也隨時能將其收回。但這次紅髮老祖卻太過大意了,當他驅動法訣之時,就感覺到神刀非常虛弱,彷彿剛剛受了重擊。剛剛飛起來,還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又猛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住。雖然紅髮老祖法力精絕。但終於還隔了千里之遙,也不能瞬間就恢復化血神刀的威力。又過一瞬間他竟感知不到神刀的氣息了!
紅髮老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道:“究竟是誰竟敢與我為敵!還將化血神刀的寶光擊散了!莫非是辛辰子那廝貪心不足,還想煉化了我的寶刀佔為己有不成!”這卻是高估了辛辰子,要說為了對付綠袍老祖,暫時霸佔著天魔化血神刀,辛辰子還真敢。要是完全跟紅髮老祖撕破臉,將天魔化血神刀給煉化了,這個獨臂韋護還真沒那個膽子。
思前想後也想不通其中的關節,紅髮老祖趕緊取出一面銅鼓,與四塊形狀怪異地獸骨關節。向那銅鼓上一撒,就聽“咚咚咚”一陣清響。再看紅髮老祖臉上表情陡然一僵,彷彿還不敢相信,抓起那四枚獸骨再次潑下,竟然還是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