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而體悟生靈之道白日飛昇。這都是頓悟地例項,但天下只有一個心如神尼。更只有一個王玄甫,也可見這種頓悟是多麼難得一見。雖然徐清此番際遇與那些先賢相比很是微不足道,但這種頓悟的過程也是彌足珍貴的經歷。
雖然元神的修為增長不少,但剛才那一瞬間的失神,卻引動真元走差了路徑。若非徐清當機立斷。一掌拍在胸口上。將淤塞氣血匯出體外,恐怕此刻已經重傷不起。即便如此他也受傷不輕。若再與人動手恐怕留下暗傷。而且見了對方劍術,徐清也再無心爭勝,明知道打不過還怎會再自討苦吃。朝那女子一抱拳,道:“在下徐清,正在峨嵋派醉道人門下修行。不知道友如何稱呼,緣何要出言汙衊,稱我等為邪魔外道?”
那女子峨眉微蹙,道:“你果然是峨眉弟子!剛才我看你真元,就知應該修煉到玄經第四重,可劍術又並非峨眉劍訣,著實有些怪異。既然是峨眉弟子,今日我便也不為難於你,還不速速回山!”說到後來似有些恍然大悟之色,彷彿想起了徐清的名字。只是嘴角眉間卻顯出一絲不以為然,看來對他印象並不太好。
徐清微微一笑,卻毫沒感恩之心,道:“道友法術高強,旦有吩咐,在下自然不敢不從。只不過……”
那女子臉色更冷,道:“不過如何?”雖然徐清並未直說,但她又怎會聽不出來,那話裡暗諷她恃強凌弱。
徐清抬手拍了拍那石函,笑道:“看來道友也是想要此物,在下自然不敢不給,只是想問問道友高姓大名,知道是敗在何人手下,回去了也好與家中長輩稟報。”
那女子再次打量徐清,輕蔑的冷笑道:“你若想回去告狀,就說齊霞兒便是。”
徐清一聽齊霞兒三個字,不由得大吃一驚,又細細打量過去。果然眉宇間與靈雲有幾分相似,只是這個齊霞兒的氣質幽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不似靈雲那般使人親近,乍一看見也想不到兩人的相似之處。心道:“原來這就是齊霞兒,怪不得如此厲害!”
雖然齊霞兒乃是妙一真人地女兒,但她早在嬰兒時就拜在優曇神尼門下,甚至與妙一夫婦拜師長眉真人也相差無幾。而且優曇神尼乃是與李靜虛同輩論交的佛門大乘者,其修為在當世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霞兒在其門下修行百年,早就練就一身佛門大法。且還有父母悉心指點峨眉道法,早就身兼佛道兩門之長。就算比之峨眉派的上代長老也不遑多讓,更何況是徐清這初出茅廬的小孩。
徐清趕緊躬身施禮。微笑道:“原來是霞兒師姐,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小弟徐清在這給師姐行禮了!”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徐清禮下三分,霞兒也不好再冷顏一對,擠出了一絲笑容,道:“你也不必多禮,我並非峨眉弟子,你也不用稱我為師姐。”
徐清道:“靈雲姐平時對我照顧有加,您是她地姐姐,我若有絲毫怠慢了,恐怕日後靈雲姐又要嗔惱。”這下旁邊的米明娘和芷仙都傻眼了,鬧了半天來地竟也是自己人!剛才刀劍相加。一轉眼竟又成了師姐師弟。不過徐清和齊霞兒接下來地話,又讓她們更加驚訝。就聽徐清接著道:“不過剛才師姐出口就說我是邪魔外道,是否有些不妥呢?”
霞兒臉色微微一變,瞬間又恢復了清冷,道:“先前確實有些魯莽,還請見諒。”說罷又一指那石函,道:“不過此物乃出自我佛門,你並非它宿命之主,卻不能由你帶走。”
書中代言,說那齊霞兒雖然性格清冷。看似有些孤傲不群,但她修煉百年,早就將心性錘鍊堅韌,且素有才幹,絕非是莽撞之人。今日出來就呼徐清等人邪魔外道,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