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場。京城是什麼所在,引領全國,高階化那條腿在那兒走通了,基本就等於走通全國了,高階龍騎即使只守住京城,不朝全國發散,那也儘夠五金廠吃的了。
得了好訊息,薛向心中歡喜,但正事兒卻是沒忘,打發走王定法,就在辦公桌後坐了,搖起了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薛向一聽喂聲,便知道恰好是正主兒接的,笑道,“許書記日理萬機,按說該是很累的,聽您聲兒卻是中氣十足,顯然精神抖擻,這不科學呀,除非您偷懶!”
電話是打給許子乾的,雖然薛向背後杵著薛安遠、許子幹、安在海三座靠山,當然了,還有兩座絕頂高山,不過,那兩座,薛向是能看不能用,最多幫他鎮鎮場子,譬如欺負吳公子、江朝天等時,那兩座絕頂雖不說話,杵在那兒,就是薛老三最大的底氣。
因此,平日裡有情況,薛向也多是和這三位溝通。而他今次遇事兒,之所以尋了許子幹,而不是最親近的大伯,和最無原則支援他的安在海,無非是前者從軍,是軍人非政客,這種官僚間曲裡拐彎兒的心思,不是薛安遠所長;而安在海倒是熟知官場那一套,但眼光、格局稍差,因此,薛向便定準了許子幹!
“什麼科學不科學的,按你小子的意思,老子就得累半死,才科學,才合你心意?”
許子幹如今身兼南疆省委副書記兼常務副省長,級別雖是副部,在南疆的影響力卻隱隱蓋過了書記,省長。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無非還是許子幹以前的中組部副部長兼人事部部長的底蘊,讓他在資歷和氣勢上,不輸於部級高官,再一個,許子幹率先響應中央號召,在南疆拉開了轟轟烈烈的招商引資,更兼有薛向提點,南疆的特色旅遊雖然只稍有起步,但對外資的吸引,卻起到了極強的臂助作用。更不提振華首長為了減輕他在南疆的壓力,幾次點名表揚,讓許子乾的聲勢興隆到了極點,幾乎不輸他曾經在中組部時的影響力,早已成了高階幹部中的明日之星。
原本,自打薛向運作許子幹赴任南疆後,二人的關係便陡進一步,而今,薛向大姐嫁給了許翠凰,二人關係由許子幹心中預設的甥舅,變作了實打實地姻親,是以,現如今,二人言笑早已無忌,真成了忘年交一般。
二人打趣起來沒完,當然,這打趣也非是無休止的調侃,順帶著也互相滲透著自己的情況,以及通報京中政局,誰成想許子幹這一通報,薛向心中對馮京之事,便霍然開朗。
說起來,也無怪薛向對如今的高層政局敏感度不夠,一來,他在蕭山縣是又要謀發展,又要防暗算,還要抗爭鬥,真個是忙得昏天暗地,無暇他顧;二來,根據前世記憶,他知曉這一段高層政局執行平穩,沒起什麼大的動盪,再加上,京城有安老爺子坐鎮,若有變局,他定能第一個知曉。
而今,清除三種人,雖然涉及人數不少,但在安老爺子眼裡,不過是一次小規模的人事整頓,算不上什麼政局變動,自然就沒跟薛向言語,而薛向後世雖然知道有清除三種人的整頓,不過那是在明後年,才大規模開始,沒想到,今世卻是提前了,自然就沒關注到。
弄明白了前因後果,薛向卻是鬆了口氣,他此前還怕馮京是有什麼千難萬難的事兒,現下看來,不過是求個託庇之所罷了,薛系現在人馬正好單薄,馮京這等實力派願意靠近,那是再好也沒有。原本這種整頓在薛向看來,不過是為大規模人事調整做吹風而已,本來嘛,從前的頭頭都倒了,下面的小羅羅自然要清理,不為別的,只為騰出位置,換上自己人。
因為涉及人多,所以才要大佬頻頻吹風嘛,現下,馮京靠攏薛系,他薛家人在四九城雖不說如日中天,護住個馮京料來不難。
雖然用不著許子幹出手,薛向還是沒打算瞞他,便將在蕭山的一系列事兒說了,又說了此次的危機,幸耐馮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