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兩人長得還頗為相似。
“夏姐姐。”明天小手搭在寧千夏肩上推了推。
寧千夏偏過頭,施捨給明天一點眼角,卻被她發現大路新聞,這兩人怎麼長得如此像,活像是一對父子,以前她還沒有這樣近距離看他們。
“赫連然,老實招了把,明天是不是你在戰場上,和那個女人風流後留下來的結晶?”寧千夏頭偏向赫連然,在他耳邊低聲問。
“我還懷疑他是不是你跟莫言景留下來的野種。”赫連然冷厲的瞪了她一眼,也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語氣質問。
赫連然的話一落,殿堂內有少數人的目光落在莫言景身上,他們是高手,赫連然和寧千夏的話再小聲,也能落入他們耳裡。
難怪莫言景將這小孩子帶到殿堂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可為什麼這小孩子除了眼珠長得像莫言景,其他地方都相似於赫連然?
傳言,莫言景跟這位五王妃也有理不清的關係,為此還失去了他和皇甫綺的孩子。
“我也希望是。”寧千夏有點沮喪的低著頭。
“寧千夏。”赫連然咬著牙,手臂如鐵般摟住她的腰,朝高坐在上面的皇甫司鴻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祝壽的語言想都別想,賀禮想都別想,他本人親自來了就是給足他燕麥國的面子。一手抱著明天,一手摟著寧千夏,大踏步向空著的位子走去。
那個叫冷血,那個叫狂傲。
好狂!倒吸氣聲響起。
這位置安排得極好,正好與莫言景的位置相對。
見莫言景臉色瞬間白了,冷漠的目光夾著肅殺,直瞪著赫連然,上官浩和齊寒軒擦了擦額頭,大冬天的他們怎麼感覺額頭上還能滴出水來,赫連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冰冷的目光同樣夾著肅殺,卻多了一絲挑釁的味道,這裡的氣氛一觸即發,莫言景的冷漠,赫連然的冰冷對峙著,劍拔弩張,就要打起來了。
“兄弟相殘,會在這地方演繹嗎?”上官浩以口形問向齊寒軒,莫言景要是出手搶,他們要不要幫忙,從別人手中搶還好,搶赫連然的王妃,很吃力,為了兄弟也只能兩肋插刀。
“五王能不遠千來為聯祝壽,聯很感激,聯敬五王一杯,先幹為盡。”皇甫司鴻笑容滿面,拿起酒,以長袖掩飾,頭一仰,一飲而盡。
皇甫頃的目光落在赫連然身上,雙手在桌下抖個不停。
“西高祖,客氣。”赫連然冷厲的嗓音,不帶一點感情,拿起酒杯,仰頭豪爽幹掉。
皇甫頃鬆口氣,莫言景微微一愣,上官浩和齊寒軒卻睜大眼睛。
這酒有毒耶!寧千夏明知有毒卻不阻止,想間接謀殺親夫嗎?好毒的女人,最毒婦人心,一點也不假,這樣也好赫連然若是被毒死了,他的王妃就可以讓景幫他照顧,不用兵戎相見也能抱得美人歸,好好好。
“她想赫連然死了之後,再改嫁給景嗎?”怎麼看起來這麼單純的女人,心腸怎麼這麼毒啊?上官浩揉搓著眉心,他原以為她只是伶牙俐齒,沒想到心也黑,想到他們在莫言景寢宮裡撞到的那一幕。“齊寒軒,我現在有點相信傳言了,景怎麼會有這種小師妹。”
他花心,他風流,他卻痛恨不忠的女人。
“很多事不能看外表。”齊寒軒相信莫言景,一個能讓他放棄一切的人,就足以說明其中定有隱情,他也能看出他們之間是兩情相悅,情深四海。
“五王,請。”舉杯同飲。
戲班,歌舞,雜耍,暢飲聲,喝彩聲,豪情滿懷,洋溢在一片熱鬧中。
很多人的目光時不時的瞄向赫連然,沒人敢與他正視,畏懼在他彪悍,他傲然士氣之下。他身邊的佳人,美得不像話,今天一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鐵血兒男應該配上柔情女子,而赫連然卻配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