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名字真貼切,他的確有些二,就是說醉話,耍酒瘋,都同時叫兩個女人的名字,一山難容二虎,當然也包括母老虎。二貨男的話要是讓她們倆聽到,無論是誰在場都會給他一個耳光,要是兩個都在的話,左右開弓!
司機也是一個八婆,他一邊開車一邊從反光鏡看後面的阿哲,轉頭看看我,因為他認為我一定不是二貨男的女朋友,可是二貨男又不停地叫著兩個女人的名字,他奇怪地說了一句沒有頭腦的話:“怎麼了,腳踏兩隻船露餡了?”
“你說誰?”我很不高興地問司機,我最不喜歡男人打聽別人的隱私,比女人還八婆。
“當然說他了!”司機往後邊的座位上一努嘴。
“你怎麼知道他是腳踏兩隻船?你又不知道具體情況。”我沒有好氣地說。
“我經常見人,看得多了,就有經驗了。你肯定不是他女朋友,因為你連他住在哪裡都不知道,送他回去還要打電話問,電話裡面的應該是你的男朋友,因為你和他瞪眼睛,大聲訓他!”他似乎覺得自己是行家,說到這裡,得意地看看我:“你說我說的對嗎?”
“開你的車吧!”我其實很想說對個屁,可是老媽是老師,這樣家庭出身的孩子不能張嘴閉嘴粗話吧,我只能換成這句,當然是他說錯了,阿哲他不是我男朋友。
☆、019阿哲發火的樣子很酷
計程車拉著我們很快到了二貨男單位的職工宿舍。
這個死沉的東西一百五十多斤,我怎麼能夠把他弄下車呢?
我正在犯愁,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閨蜜阿哲竟然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看到他我眼前一亮!
及時雨宋江!見到了阿哲,我就想見到了救星。
原來阿哲告訴我二貨男住在職工宿舍之後,想問問我為什麼打聽他的住處,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他猜想我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他,不放心我,立刻打車趕過來了。因此和我們差不多同時到了。
“怎麼回事啊?他怎麼喝成這樣?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呢?”阿哲一邊幫我把二貨男拖出計程車,一邊連續問了我三個問題。
“先把他送進去,一會我再和你細說!”我和阿哲連拖帶拽把二貨男弄到了他的宿舍。
阿哲在他的身上摸了摸,還好摸到了鑰匙,阿哲開啟了他的房門。
原來二貨男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魏鮑柱。
我聽到阿哲叫他的名字,被我誤聽為“餵飽吐”,我驚叫起來:“哎呦,我要知道他叫餵飽吐就不請他吃飯了,他爸爸真會給他取名字,真的太形象了,他的確是吃飽了以後很能吐!”
阿哲瞪了我一眼:“什麼耳朵啊?人家叫魏鮑柱,這樣的取名字的方法是把父親和母親的姓氏放在一起,加上一字組成的,被你想成了什麼?”
“啊,原來是這樣,我聽錯了!”阿哲這樣一解釋,我才明白這個名字的來歷。
阿哲把魏鮑柱送進他的宿舍,弄到床上去,簡單把他放好之後,抓住我轉頭走出魏鮑柱的宿舍。
隨著嘭的一聲阿哲把魏鮑柱的門帶上以後,氣沖沖地問我:“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他一起去喝酒?還喝成這樣?怎麼沒有告訴我?怎麼沒有和我商量呢?”又是一連串的問題。
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阿哲和我發這麼大的火,一直都是我欺負他,一直都是我對他吼,無論我怎麼對他無理取鬧,他都是笑著忍耐我,不是說好男不和女鬥,就是說不和我這個蠻不講理的蠻丫頭一邊見識。
可是今天他的舉動我有點懵,因為從來都沒有這樣的鏡頭,我一直都認為阿哲是任我宰割的羔羊,今天這隻羔羊竟然一下子變成了老虎,我有些不習慣。
我盯著阿哲看了一會,阿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