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了,不過已經不是啊啊的聲音,而是成了哼哼聲,難道表姐肚子疼,不過肚子疼應該是哎喲哎喲的叫啊,怎麼會哼哼呢?
再說了,表姐哼哼的聲音,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不是那種痛苦時發出的聲音啊?
我扒在門縫邊,向裡望去,門縫很小,由於靠門的這邊牆前放了一個衣櫥,擋住了我的視線,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個時候,忽然聽到裡面表姐的聲音更大啊,又變成了啊啊的聲音,還好像哭了的樣子。
表姐在做什麼?
難道是在和別人做那種事情?
一想到這裡,我腦子轟的一下一片空白,身上的血液彷彿一下子加快了流動速度,臉也變的滾燙起來。
子裡立刻浮現處那次坐客車時的經歷來,那個開放大膽的女人迅速佔據了我的大腦。下面也早已搭起了小帳篷。
去年暑假的時候我回了老家。假期的最後一天我到村邊的公路等客車,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多客車才來到。
上車一問,原來路上出了點問題,害我白等了好幾個小時。
我們家離舅舅家所在的這個城市很遠,算算時間,估計得晚上十點多才能到地方。
沒辦法,我上了車一看,前面已經坐滿了,只有最後一排,是連在一起的五人座,車上有些暗,因為拍陽光照,窗子上都拉上了窗簾。
由於我高度近視,雖然戴著眼鏡,可還是很不適應,慢慢的向後摸著走去。
車是那種大型客車,座位很舒適,前後座之間的距離也很大。
到了車最後面,是一排連在一起的五人座。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沒人,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在左邊斜靠著一個女的,頭髮是那種微微燙了的,很時髦,她的臉向裡斜倚在座位上,看不清什麼模樣,打扮的很時髦,上身穿的是那種開領很底的黑色T恤,由於她斜倚著座位,兩個RF被擠的從T恤領子裡露出了許多,形成了深深的乳溝。
看來她睡著了。
我沒敢多看,靠近了最右邊的座位,摘掉眼鏡,放在了上衣口袋了,就坐了下去。
我揉了揉眼鏡,視力好的人是不知道我們這種人的痛苦的,天天架著一副一千多度的近視鏡,時間長了鼻子壓的一般都會得鼻炎,眼鏡也經常感到疲勞,所以我一有機會就會把這破眼鏡摘下來。
現在在車上,自然用不到它。
我用手給眼部做了一會按摩,感到輕鬆了很多,向外看了看,其實我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感到很多模模糊糊的東西不斷的向後退去。
還是休息一會吧。
我閉上眼睛,右手隨意的就向座位上甩去。
伴隨著最左邊那女的“哎喲”一聲,我的手啪的一下碰到了一個光滑的東西上,接著滑落到了座位上。
什麼東西?我下意識的向下看去,一片模糊。
日,沒帶眼鏡怎麼可能看的清楚。
出於本能,我抬起手來又摸了過去,這次我摸到了。
很滑,很細膩,有一種女人般面板的質感。我接著往下摸了摸,靠,怎麼是一隻腳。
“摸夠了嗎?”左邊傳來一個女的聲音。
壞了,我不會在不經意間耍流氓了吧。
我感覺摸出眼鏡帶上。向左一看,果然,那女人已經醒了,正看著我。
看她年紀得三十一二了,她的臉蛋呈橢圓形狀,在細氣的嘴角邊劃出兩條弧線,極其優美的弧線,托出一張豐腴而不失緊湊的臉龐,很是耐看。由於剛睡醒,也可以說是我摸醒的,烏黑、細長的秀髮稍嫌凌亂,卻更增嫵媚。
我很是緊張,生怕她會大喊流氓,可從她臉上並沒有看出絲毫怒意。
我向下看去,日了,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