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司馬光不一樣,如果司馬光能按照自己說的做,事情很有肯能做成。
他馬上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一套說辭:“陳世美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他有耐心,拿新政的事情來說,十條制度,也就是到前幾年,最後一個冗官的問題才落定。還有對東瀛和高麗,幾年前他就可以實行軍事佔領,但是他沒有,一直等到瓜熟蒂落才輕鬆的摘取果實。和這樣的對手較量,是沒有捷徑可走的。”
司馬光覺得藤原說的頗有道理,不自覺又點點頭。
這個動作再度引發了藤原內心的笑意,他顯得很是自信:“太子今年年方十五,雖然年幼一些,可也正因為他年幼,所以尚未受到陳世美的茶毒,只要我們能讓太子明辨是非,日後當太子繼位,必然就是我們徹底剷除那陳世美之時。”
太子繼位?說真的,這個時間現在開來最少還要十年左右。而且有這個想法也多少有些對仁宗的不敬,不過司馬光覺得這個辦法不錯,能行得通。還有,最近陳世美的表現也確實讓司馬光產生了希望,說不定日後真的不用走那一步,所以時間長一點好像沒有什麼不好。
範純佑跟著說了一句:“司馬兄,我覺得此事可行。如滕兄所說,萬歲一日尚在,我們動不了陳世美。但是那陳世美也必然不會做出越軌之事。假如日後他圖謀不軌,我等幫太子早作防備,實是必要。”
“哎,好吧,太子那裡是事情『交』給我去做,純佑,這一段時間你也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了,等等再看。”
司馬光這就算是答應了。可是他忘記了範純佑的『性』格,範純佑是一個很執著的人,他確定陳世美是壞人之後,就以扳倒陳元為自己的任務,像包拯看的那樣,範純佑也敢拼!
他表面上答應了司馬光,可是內心之中根本不相信司馬光要等局面會來到。所以他依然要去調查龐吉那件案子。這個案子許多人都對範純佑三緘其口,越是這樣,範純佑越是相信,一旦自己把謎底揭開,陳世美就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自己再調查已經很不方便了,范仲淹,司馬光,都已經警告範純佑,這也一段時間不要和陳世美玩小動作。
範純佑看看身邊的這個化名滕坤的藤原昆三郎,心中冒起了一個念頭:“此人辦事也算機警,若是讓他去調查那個指揮使,一定會有結果的。而且他的身份是平民,也不至於牽扯過多。”
轉眼之間那陳『春』妹和徐積的婚期就已經到了,這一天駙馬府上是好不熱鬧。從早上太陽剛剛出來,那些賓客就一個一個的上『門』,沒用一個時辰的時間,整條街道就已經被馬車給堵上了。
龐喜在外面極力的維持秩序,一定要保證一條通道讓徐積能來接陳『春』妹才是。幾千賓客,光一個駙馬府是肯定不夠的,好在陳元平時和街坊們相處的不錯,左右鄰居都把自己的宅院給借了出來,這才面前擺下了一千多桌酒席。
真的,龐喜幹了這麼多年管家,他發誓,這一次是最具挑戰『性』的了。幾千人吶,都要把對方帶到座位上去,那些朝堂的大員和地方大吏還好說,普通地方官也不會計較,只是陳『春』妹和陳冬哥的那一幫朋友,龐喜經常會出錯,經常把他們當做隨從給安排了。
這些小子也不在乎,自己找回來就是。
陳元也管不了他們,從早上到現在,陳元一直站在『門』口迎接賓客,有些人他認識,有些人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眼看著快到時辰了,前方的人群忽然閃開一條通道,一隊禁軍首先跑了進來,一看這架勢陳元就知道,是皇宮裡的人來了。
仁宗是不會來的,不知道為什麼,仁宗這一段時間變的有些懶,基本上不喜歡踏出宮『門』了,而且他很怕別人吵他。整天下了朝堂之後他唯一的樂趣就是帶著趙實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