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上表現出來。
其他的人都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顏色沉重。
因為他們都或多或少揹負著一些什麼不為人知的辛酸秘密。
“苗疆向來是不進外人的,當時我娘從後山上救回了他,他不知道用什麼甜言蜜語哄住了我娘……”夏芸的眼睛微微低垂,“我娘是那樣地死心塌地跟著他,和族裡鬧僵了出逃只為與他私奔,沒想到為了一朝的榮華富貴就拋棄跟著他這麼久為他付出了這麼多的糟糠之妻,為了進那什麼勞什子的貴人的麾下迎娶他小妾的女兒。”
混蛋!**!
在熊的腦海裡只剩下這兩個詞。
這已經是他能想象的最骯髒的詞彙了,可是還不足以來形容這個人的卑劣行徑。
如果是嵐,熊認為他肯定不會這樣做。
他相信是個男人都不會這樣做。
這是男人的責任和尊嚴。
只是可惜那個人不懂這個罷了。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尊嚴和責任嗎?
出自己和出愛自己的人,得到了一些東西,但是有什麼用呢?
該和什麼人去分享喜悅,該和什麼人去分擔痛苦呢?
熊一直在反問自己。
“那時候那個男人沒有兒子就留下我的弟弟,不過這麼久了……他如果有了孩子的話,我覺的我的弟弟肯定不會好。”
“那現在呢?”舒心忍不住問道,目光中似乎有一些急切。
“自從我的母親帶著我回到了苗疆,就沒有好日子過。”夏芸苦笑。
這的確是實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是私奔的。
這私奔的人又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女兒,怎麼能不讓人側目?
熊現在看著舒心只覺得她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像是有什麼觸動。
不過熊最後也就當做舒心是多愁善感了。
他忘記了有種感情叫同病相憐。
“那你就先說說這次的事情吧。”沉默已久的逍遙子開了口。
“如你們所見我被人追殺了,從我出了苗疆開始。”
苗疆到臨安足足有千里之遙,更要經過號稱天險的“蜀道”。
所謂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即使是一個身手矯健的年輕男子都需要將近一個月的腳程,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姑娘。
其中的艱難險阻還有暗處勢力的緊追不捨,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經歷了這麼多,慶幸夏芸還活著。
熊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比她容易許多,甚至於可以這麼說,他一直處於保護罩的底下。
先是九道山莊,然後再是逍遙子。
而夏芸就不同了,她全部都是靠著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地走來。
熊有朝一日也想成為這樣的人。
他不想成為逍遙子的負擔,他也想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
“下個月苗疆的使節就要進京了,我想趁此機會救出我的弟弟。”
的確,禁止苗疆通漢的禁令並不干擾每年的苗疆聖女的朝聖與進貢。
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機會了。
看來這夏芸也是有備而來的,只是這敵人太過強大。以她一己之力自保都是極其困難的。
像那種**一般的人,熊肯定到時候他一定不會伸手去救夏芸,甚至“大義滅親”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覺得襲擊你的並不是同一波的人。”逍遙子的面色很是沉重。
“那又何難?對於他們只不過是多出一點錢去找幾個殺手罷了。”夏芸的語氣很是不屑,就像是在挑釁。什麼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在自己這兒還不是屢戰屢敗?
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