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官您說的是什麼,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是為了我好……”
“嗯……收心,再過二十分鐘估計你後背上的穴位就能全部打通了,咱們別浪費時間了……”
楊易說著,再次將手掌貼上了另一根銀針上,頓時,一股暖流夾雜著劇烈的疼痛從董平的後背上擴散而出,直接襲擊到了他的神經裡,險些昏厥過去……
“嘶……”董平抽了一口冷氣,這疼痛比先前的還要強上幾分,他知道,這是一處比較大的穴位,只得緊緊地閉上嘴,以免打擾了教官。
楊易的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起來了,此處穴位較之前面那些要重要的多,因為是在腰部的原因,所以周圍的經脈可謂是錯綜複雜,阡陌交通,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如果說前面那些遇到的阻礙猶如大壩,那現在面對他的就是一種橫亙在溪流上的高峰,中流砥柱,阻擋了所有的真氣不說,即便是突破,還有可能遇到山崩的可能。
一旦山崩那便是玉石俱焚的後果,這種後果楊易不敢去嘗試,因為一旦嘗試,便會再次損毀董平腰部的經脈。
這無異於是一種雪上加霜的後果,壓死駱駝的可能就是那麼一根小小的稻草,一旦出現意外,董平很有可能下半肢癱瘓。
楊易不敢去賭,他也不可能拿別人的生命去賭,所以他一邊緩緩的輸送著真氣去試探那座高峰,另一邊大腦快速的轉動,思索著對策。
有山峰擋在面前,正常人會做的是什麼?越過他?但是不要忘了,越過這座山峰就等於摧毀,後果前面已經交代了,所以……越過幾乎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有很小的機率成功,但楊易也不敢去冒險。
繞過去?這種想法更是不可取,因為真氣流轉那是在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經脈上流轉的,錯過了任何一處,就有可能造成真氣供應不足的後果。
楊易還想著啟用董平的丹田,將他培養成一名內家高手呢,當然不願意留下這樣的隱患。
想了約莫幾分鐘的時間,楊易忽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那便是猶如建造隧道一般,將山峰打個通透,然後再鋪上鐵軌。
這個想法在楊易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卻被她瞬間就給抓住了,他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眼下的情況和鋪設鐵道時遇到的山峰攔路不是一模一樣嗎?
那麼這樣的方法為什麼不能成功呢?怎麼就不能成功呢?一定會成功!
楊易操縱著真氣,將其變得越發的細長,猶如針尖一般,他沒有想著征服眼前的這座高山,而是選擇了另闢蹊徑,一條前人從來沒有走過的道路。
他對自己操縱真氣的能力很有信心,當真氣化成了針尖一般纖細時,他對自己說,還不夠,這還遠遠不夠!
於是,楊易的心神越發的專注了,那真氣在逐漸的壓縮,越來越細,越來越細,直至細到了肉眼都不一定能夠看到的地步,於是董平感覺到的疼痛也減弱了許多。
他正在疑惑楊易在搞什麼呢,難不成是累壞了?把手上的工作給忘記了?
但這想法也不過剛剛升起,忽然一陣從來沒有過的刺痛從腰部迸發了,沒錯,就是刺痛,就猶如被繡花針狠狠地紮了一下子一樣。
按理說刺痛般的疼痛並不算多麼痛呀,但事實上董平卻感覺的分外清楚,這股疼痛和先前那些比起來,那些就太小巫見大巫了。
他的眼淚瞬間就決堤了,直聽得‘刺啦’一聲脆響,董平身下的床單被抓了個前後貫通,五根手指扣住了床單下面的被褥,隱隱可以看到裡面的棉花都被擠出來了。
痛,不是一般的通,稍是董平這樣的硬漢都有些撐不住了,但是他始終沒有發出一丁點兒的響聲,因為他很清楚這是關鍵的時刻,因為他已經隱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被打通了。
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