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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烏宗主跟人單獨聊聊的方式?”容兆譏諷道。

便是說著這種話的眼神也十足勾人,烏見滸的指腹停在他唇間,揉著他上唇的唇珠:“那也得雲澤少君願意給機會。”

容兆連“無恥”也懶得罵了,倚著山石閉了閉眼:“說吧,想聊什麼?”

“容兆,這麼久沒見,一來就與我唱反調,”烏見滸沉聲,“這就是你想我的方式?”

容兆覷眼向他,烏見滸問得一本正經,眼神卻又輕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道。

烏見滸:“真想我?”

容兆打量著他,見他面上已無病態,想來是那半株金絲霧蕊的功勞。

半晌,容兆輕笑出聲,手指抵上他肩頭點了點,捲起他一縷髮絲在指間繞了一圈,最後攬過肩膀將人拉近,微垂下的眼盯著那先前蹂躪了自己許久的唇,貼上去,再次碰了碰。

他的眼神已然給了烏見滸答案。

被烏見滸撫上臉,容兆忽然抬眸,看著他:“川溪島給不給我?”

烏見滸頓住:“容兆,你這算什麼?美人計?”

“對你有用嗎?”容兆問得直接,“烏宗主吃不吃這一套?”

烏見滸盯著他藏了狡黠笑意的眼:“你是故意的?”

“是啊,”容兆承認,“故意的。”

他其實無所謂拿不拿那個島,偏要與烏見滸作對,無非是想弄清楚這人的目的。

他再次問:“給不給我?”

烏見滸看著他,眼裡生出猶豫,似真似假,一隻手自他臉側慢慢撫摩到鬢邊,再沿著那道弧度完美的下顎線滑下,最後在他下巴上一捏。

聲音貼近,落至容兆耳畔:“不給。”

烏見滸說得決絕,全無商量餘地。

溫熱吐息鑽進耳朵裡,有些癢,容兆一低眼便看到他近在眼前的喉結,說出這兩個字時那處上下滑了滑。

他湊上去,一口咬住。

發洩一般咬出牙印,退開時容兆順勢以劍將人隔開:“不聊了,我回去了。”

他轉身便走,被烏見滸拉住:“什麼時候兌現那一夜?”

容兆瞟他一眼:“看我心情。”

只說了這一句,容兆飛身而去。

烏見滸垂眸笑笑,慢慢摩挲了一下指腹,依舊留有餘溫。

之後幾日,容兆一直閉門不出,少問外事。

這日傍晚時,妖僕來報,說他那位姜師弟又出了門,去了山腳下的鎮上。

“今夜香怡坊的雪妖姬登臺獻舞,臨滄宗的那位少主呼朋喚友又去捧場,姜公子聽聞憤憤不平,像是還要去找他麻煩。”

容兆倚靠坐榻正看書,隨手翻過一頁:“由他去便是。”

上趕著作死的人,他也攔不住。

起因是前兩日姜柳那廝去山下鎮上尋歡作樂,為了樂坊裡的一隻雪妖與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差點將整間樂坊給砸了,因此跟南地臨滄宗某位長老的兒子結下樑子。

那樂坊也有些背景,不肯吃這啞巴虧,後頭便找上門來討要賠償。容兆幫賠了靈石,過後請示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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