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放下行李箱和提包,左手暗暗掐決,心中默唸術咒。
眼看著**名青年快要衝到了跟前,龔曉磊抬腳乾脆利落地把衝在最前面的一人踹飛,與此同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暴喝:“都給我住手!”
幾名青年豁然怔住。
龔曉磊也呆在了當場。
鎮魔吼!
對付這幾個民工般的社會青年,蘇淳風只是動用了三四成的功力,隨即趁著幾名青年愣神兒的片刻時間,大步衝上去噼裡啪啦一通猛揍,尤其是當先兩名手裡拿著傢伙的青年,全都被他幹翻在地,然後左手撿起桃形鏟,右手攥住了瓦刀,指著幾名青年的鼻子怒喝道:“還反了你們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不想回去過年啦?”
“一個個的,全想著在拘留所裡過年了是不是?”
“想去監獄裡蹲幾年還是想著挨槍子兒了?”
這一刻,蘇淳風絕對是大義凌然,氣勢懾人,沒有絲毫書呆子文青病發作的模樣,儼然一位有身份有地位臨危不懼的強者風範,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名身強體壯猙獰兇悍的青年放在眼裡,就這麼像警察訓犯人似的,先是一通暴打,然後厲聲呵斥。
鎮魔吼的功效,被蘇淳風以粗暴直接的方式間接擴大。
走出車站的乘客們,都遠遠地圍觀著這一幕,更有許多同在十號車廂的乘客們認得發生衝突的雙方,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頭議論紛紛。
幾名被鎮魔吼震住的青年回過神兒來,只覺得後背發冷,看向蘇淳風的眼神中都透出了些許畏懼。但畢竟人多勢眾,好幾個人被當眾打了一頓,又被訓孫子般訓斥一通,面子上也過不去啊,捱了耳刮子被踹翻在地的幾位當即咬著牙就要撲向蘇淳風,要群毆這個裝…逼的貨——媽的,裝什麼大尾巴鷹,你就是泰森也架不住俺們幾個聯手。
“操,弄死你!”
“你他媽誰啊?”
“幹!”
不曾想他們罵罵咧咧地剛要衝上去,就被今晚來接他們的一個同夥阻攔在,厲聲喝斥道:“住手!”
幾個青年全都怔住,一臉的莫名其妙。
“都他媽給我住手!”阻攔他們的同夥又大聲警告了一句,這才轉身走到蘇淳風面前,仔細看了兩眼確認後,就露出討好的笑容,伸出右手道:“這不是蘇總的長子蘇淳風兄弟嘛,你好你好,誤會,一場誤會……幾個兄弟不認識你,實在是抱歉啊。”
“您是?”蘇淳風詫異地看著對方。
“嗨。”青年訕笑著擺擺手,道:“我叫胡寶國,是鴻運建築公司閆總的朋友,上次你和閆總的兒子在動物園發生衝突之後,我還去了呢。”
蘇淳風做恍然大悟狀,道:“哎喲,想起來了,您好您好。”
“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胡寶國滿臉歉意,心裡當然明白蘇淳風這般態度只是客套而已,根本不可能記得他,但還是要裝出一副親熱的模樣,道:“閆總在京城那邊與人合作,接了幾個活兒,這不,幾位兄弟都是在京城工地上的工頭,沒想到和淳風兄弟還有你的朋友發生了一點不快,真是對不住啊。”
“小事小事。”蘇淳風大度地擺了擺手,繼而板起臉又看向幾名青年,半和氣半生氣地呵斥道:“我說哥兒幾個,你們好歹也是代表著閆總,代表著鴻運建築公司去京城工作的,好好想想你們今天在京城火車南站,還有在火車上,下了火車這一連串的卑劣行為,簡直是太混賬,太丟人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丟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人,丟的是鴻運建築公司,丟的是閆總的臉面,丟的是我們平陽市,我們所有民工兄弟的臉面!”喝斥完,他又一副痛心疾首怒其不爭的姿態,語重心長地說道:“出門在外,咱們就不能表現好點兒嗎?非得讓人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