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保健操,不過跟學校做的稍有區別,至今眼睛又亮又圓的。
“是坐,不是躺。”沈雁回好笑地看著他們說道,“在給你們整兩個小炕桌,學習正好。”
“行,聽媽媽的。”魏來連連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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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作美,今年是暖冬,比往年暖和,到現在都沒有下一場像樣子的大雪。
本以為李廠長會找自己麻煩的沈雁回,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居然無事發生。
那自己就老實的上下班,帶孩子唄!
“砰……”的一聲,“什麼聲音?”坐在辦公室的沈雁回聽著巨大的碰撞聲。
“怎麼了?”辦公室的同事紛紛站起來道。
“不知道。”一個個搖頭道。
好事地跑到了外面,等了半天也沒在聽見任何動靜,搖著頭回到辦公室,“沒事啊!”
“沒事就別管了。”
“工作,工作,不然咱們的廠長大人又該扣工資了。”
紛紛埋頭伏案繼續工作。
新廠長上任了四個來月了,就一招鮮吃遍天,幹啥錯了就扣工資。
有的甚至扣的別說開工資了,還得倒找給廠裡工資。
果然如沈雁回所猜測的經營路子,維持著農村,對城市進行了擴產,購買機器裝置。
“錢呢?你告訴我貨款為什麼沒收回來。”李廠長接過朝他砸過去的厚厚的大頭書道。
“他們說年底的錢緊張,所以晚些時候。”他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說道。
“上個月也是這麼說的。”李廠長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來道,“你特麼的怎麼做事的。”
李廠長深吸一口氣,平復心中的怒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下個月能要回來嗎?”
“不知道。”他後傾佝僂著身子小聲地說道,生怕他手裡的大頭書砸在自己身上。
雖然冬天穿的厚,可這書砸在身上也生疼。
“不知道?”李廠長陡然拔高聲音道,擔心被人聽了去,又壓低聲音道,“你特麼的幹什麼吃的,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
“這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這貨款為啥不給了。”他委屈巴巴地說道,“前倆 月都順順利利的呀!”
“你給老子想辦法,貨款收不回來,老子砍了你。”李廠長氣的口無遮攔地說道。
“要不咱讓點兒利?”他腦袋轉了轉,小心翼翼的提議道。
“讓個屁,樊紅梅都能將貨款全部的一分不差的收回來,你特麼的幹什麼吃的。”李廠長氣的跳腳道。
“那讓樊紅梅去收唄!”他脫口而出道。
“你……”李廠長手裡的大頭書朝他砸了過去。
被砸了正著的他,這次將大頭誰撿起來,沒在還回去。
整個辦公桌上,就這個大頭書重,砸著了最疼。
“我收繳了人家的權利,現在貨款收不回來,又請人家出馬?”李廠長拍拍自己的臉道,“我這臉還往哪兒放。”
“那我真的想不出辦法來。”他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特孃的那脖子上的腦袋是喘氣的,不能動動腦子啊!”李廠長臉色鐵青地看著他說道。
“要不我去請教一下樊紅梅同志。”他小聲地又道。
“你給老子滾……!”李廠長衝著他聲嘶力竭地喊道,咳咳……勁兒太大了。
李廠長身體後傾癱坐老闆椅上喘著粗氣。
怎麼會這樣?奶奶的,以往在區裡工作,那下面的人誰不對自己巴結啊!
怎麼到了廠子,自己咋就跟孫子似的,誰都不鳥自己呢!
以往只要把領導伺候好了就可以了,有什麼需要吩咐下面就好了,哪裡需要自己親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