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風左右手輪翻上陣狠抽著自己的嘴巴,一巴掌過去就是一個印,一口鮮血。
“蕭兄,布峰是布驚風的大兒子。
此子也是個天才,今年30歲,在四年前就已經是先天顛峰境強者了。
只不過,相當令人意外,他一直無法凝聚本命之花,突破蛻凡之門。”鐵山傳音給蕭七月道。
“為了布峰,你竊取了龔家的黃符跟別人搭成了交易是不是?”蕭七月問道。
“唉……”布驚風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一臉悔恨。
“那人是誰?”鐵山緊追著問道。
“我不能說……”布驚風搖了搖頭。
“龔家都給你害得滿門被滅了,你良心給狗吃了是不是?”鐵山一臉凌厲的盯著他。
“我願意用我這條狗命去還債,親家,我來了!”布驚風突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狠狠割向了脖子。
不過,手卻是給一隻大手緊緊抓住。
不過,布驚風死意已決,張嘴,只不過,鐵山可是經驗老到的捕將。
伸指一勾,一塊黑色牙塊狀的東西給他勾了出來。
“你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不要讓我死?”布驚風泣血般的大叫,掙扎,不過,鐵山伸指幾點,戳中血脈,布驚風動彈不得。
“你以為死了就能解決問題了嗎?就能抵消你犯下的過錯了嗎?
那可是百多條鮮活的生命。
而且,還是你的親家,包括你自己女兒的命,還有你的外甥,他們都是你的至關。”蕭七月冷冷說道。
“布驚風,你估計也聽說過我們六扇門辦案子。既然你已經落在了我們手上,死又死不了,我們有一千種法子讓你招供,還是痛快點說出來。”鐵山一臉陰森森的。
“你們殺了我就是,要我說什麼,那是不可能,絕不可能!”布驚風一臉的死意已決。
鐵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是最懂的。
對於一個死意已決的人想讓他招供,比登天還難。
這種人,連死都不怕,他還怕什麼?
“布驚風,你既然如此的不識相,那我就讓你先嚐嘗我們六扇子的‘趕麵杖’。”鐵山冷笑一聲,所謂的‘趕麵杖’就是把人平躺著,爾後用一根棍子像趕面一般從上往下擠壓下去。
到時,會把你的屎尿硬生生的擠了出來,那種痛苦想想都令人頭皮發麻的。
“不必了鐵兄。”蕭七月擺了擺手。
“難道就此放過他?可是案子怎麼辦?”鐵山問道。
“無妨,不過,布驚風,你是為了保護布峰吧?”蕭七月問道。
“布家人就是全死了,只要有他一個在就行了。”布驚風還真是執著。
因為,他把所有的心血都寄託在了布峰身上。
布驚風一輩子只當了個六品的文典小官,當然希望兒子能光宗耀祖。
而布峰也的確沒讓他失望,一旦踏入蛻凡之境,那布家就有了出頭之日。
更何況,布峰已經是武進士了,至少能弄個七品武官。
一旦形成蛻凡本命之花,今後,官品絕對比自己高得多。
只能說,布驚風掉‘官眼’裡去了。
可是親家一家被害了,他良心又過不去,就這樣日日被煎熬著。
可為了兒子的未來,他又不能講出實情。所以,生不如死。
“可惜!”蕭七月搖了搖頭。
“不可惜,布峰只要能出頭,布家將永遠屹立在江都省。而且,今後也可以重建龔家。到時,龔家作出這麼大的犧牲也是值得的。”布驚風說道。
聽得鐵山直搖頭,這傢伙,腦門子給驢賜了。
死了這麼多人你兒子就是當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