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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得藉此力的席撒,借腰動傳力握短劍的右手,頓時沒入至柄。借敵之力,破敵鐵壁之軀。三狼戰王受此重創,自知生死一線,再顧不得內力耗損多少,狂喝一聲,極力外放內勁,一時間兇猛陽剛內氣,海浪似的四面湧出。他立足岩石,大片碎裂,石屑爆飛。一排兵卒全被擊中,慘嚎著被撞退撞倒。

席撒輕足一蹬,凌空後飄,同時揚起披風護擋身體,化去勁力。這等內勁爆發,只得一瞬片刻,三狼戰王身臨絕境,不得不為,只求得有重振之機。憑他功力,若能拔出腰間長刀,縱使腰側被重傷,仍有把握獲得勝利。

第三十九章 鳳淚門入魔太極劍

眼見席撒終被迫退,不禁歡喜,內心的憤怒全化做戰意,回手就要抽出長刀。忽見席撒虛空探出一手,成爪狀,便覺被一隻無形氣手抓住全身大力拉扯般,驚急之餘,連忙運功於足,發力後退。

這一退,卻變成藉由那隻無形氣手狠狠把席撒拽僅身前,讓原本不可能虛空退飛的敵人凌空改勢。他的長刀只拔出一半,席撒連人帶劍已經撲至,但見他左手所控披風一時化棍,撞的他刀又入鞘,另一手短劍如毒蛇般直刺咽喉。

慌忙間,抬手一擋,席撒身形加速動作,下陰便被踢個結實。一身內力勁氣,剎那不能提起,若非久經陣仗,此刻已經下意識的用雙手捧模。席撒一腳踢中同時,借力動作,披袍纏上三狼戰王欲拔刀的手腕同時,膝撞咽喉,劍刺其目。

三狼戰王極力後退抵擋,卻已被席撒纏上,動作間,藉助披風為媒介,更增其速,避過膝擊,下陰又受一踢,與之同時,擋劍的手臂只覺一涼,整個沒有力氣。不容他明白髮生何事,下陰緊跟著又是一痛,然後就看見血花飛濺到面前。

整個人已經被痛楚刺激的麻木,只覺得有東西在不斷撞擊下體,身上不斷有部位剎那清涼。直到眼中看見一對手指刺來,一條粉紅綾帶纏繞上頸項時,驟然驚醒。慌忙後仰抬臂,卻發覺左臂動彈不能,右臂只穿來陣劇痛,兩條腿不屬於自己似的豪無知覺。

刺來的雙指在他眼珠前停下,他發覺周圍死一般的寂靜。看見面前半尺地上有隻套軟磷的斷手,發現他的雙膝跪在地上。又發覺,圍在山坡上的眾軍將無不意氣消沉,更有些將領微垂的臉上,那對眸子透出濃重的鄙夷,在看他。

席撒暗自強壓翻騰的氣血,在死靜的氣氛中調整半響,才敢開口。“既然三狼戰王跪拜懇求饒命,本國士也不忍痛下殺手。這場決鬥本國士既未丟失翼國軍威,儘管仍不免要慘死不肯承認失敗的三狼軍亂刀之下,卻也足可瞑目!“

席撒並不想出手如此殘忍,形勢卻讓他必須如此。外人眼裡,這番決鬥糾纏不休,似乎打的十分精彩,除非高手,否則根本看不出那些血汙都是誰的。只是殺死戰王,必遭悲憤的三狼眾軍圍攻,若不殺死,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唯有如此廢去他功力,又假作他怕死屈膝之勢,才能讓羞愧的三狼眾軍將無顏發作,此刻心中所恨,所想殺者,反是丟盡他們顏面,屈膝告饒的戰王。再加以言語刺激,或許能開啟另一番局面。

此刻的他,根本無力殺出重圍,嚴重耗損精力在自費功力上,讓他無法施展妖法。地系引導法術耗費時間不少,只憑西妃一人,不能交替配合之餘,根本無法平安落下高崖。

崖上一片死寂,三狼眾軍將無不垂臉視地,素來以忠勇聞名的他們,怎麼能接受堂堂戰王屈膝求饒的結果?席撒正琢磨該說什麼時,先前大膽替戰王做主決鬥的將領低沉聲音道

“我族素來忠勇,言而有信。今日席國士既贏得決鬥,更讓我們看清此人真實本性!儘管我族人人都想殺你,都會殺你,但是今日,絕不會厚顏無恥的動手。席國士請走吧,他日再見,便是你死我活之局!我族必會有真正忠勇之人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