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
“五溪蠻?”黃舞蝶秀眉微蹙沉吟道 : “五溪蠻一直是大漢的心腹大患,這幾年一直造反叩邊,讓朝廷非常頭痛。要不是敘兒對五溪蠻有恩,只怕這些人看了咱們便會……”
黃舞蝶是長沙郡人士,因此對五溪蠻頗為了解,張憲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 : “姑娘說的不錯,不過造反之事,也是事出有因。五溪蠻生活我在大漢內地,他們土地不多,前些年政治黑暗,他們與我大漢的矛盾自然就多。其實只需要好生安撫,他們未必會禍亂一方。”
“我先前見他們熱情好客,都是真性情,恐怕是以前當地官員與五溪蠻不和,所以才讓五溪蠻如此仇視朝廷。”黃舞蝶點了點頭道。
張憲一拍桌案道 : “就是因為某些官員魚肉鄉里,他們打著朝廷的旗號惹是生非,敗壞朝廷了朝廷的名聲。”
黃舞蝶莞爾一笑,心道這張憲還真是正直,日後跟隨了陛下,定是一員深受士卒愛戴的將領。張憲繼續說道 : “這五溪蠻其實只需要好生安撫便可安定,如今黃敘兒對沙摩柯有大恩,我先察言觀色,這沙摩柯雖然不是五溪蠻首領,但其實已經將那族長架空,威信甚高,黃姑娘你覺得這是不是一個機會?”
黃舞蝶瞭然道 : “你是說說服沙摩柯投靠陛下?”
張憲喝了口水,給黃舞蝶分析道 : “是啊,五溪蠻有人口數十萬,青壯二十萬餘,兵馬也有三四萬之多,且不說他能不能投靠陛下,讓那沙摩柯有個好感,日後陛下一統天下,處理武陵事務肯定輕鬆許多。若是那沙摩柯同意歸順陛下,日後陛下攻打荊州,沙摩柯率領蠻兵在後,裡應外合,該有多好?”
黃舞蝶笑道 : “果然是好計策,走,咱們現在就去找那沙摩柯!”
很快,二人來到沙摩柯所在的院子,沙摩柯將二人請進去坐下,詢問道 : “不知二位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張憲試探道 : “我今日看沙統領有些喧賓奪主的味道啊,沙統領待我們如此熱情,若有麻煩,還請吩咐便是。”
沙摩柯眉頭微皺,這是他五溪蠻的事,被張憲這個外人問起,他有些不高興。但想到黃敘的恩情,還是回答道 : “不是我沙摩柯喧賓奪主,而是那族長毫無建樹,趁著我不在還拿我妹妹去獻祭惡獸。本來我的威望就高,經過這件事,族裡人都不服他了,他自知理虧,也就不管事了。”
“那我便事先恭喜恭喜沙族長了,您的威望又高,又是五溪蠻最勇猛的勇士五溪蠻在您的手上必定會繁榮昌盛。”張憲拱手笑道。
沙摩柯聽了這話卻高興不起來,滿臉愁容,張憲問道 : “不知道首領有何難處,說出來,說不定我們可以幫您。”
沙摩柯嘆了口氣道 : “罷了,便說給你們聽聽吧,如今我族中百姓數十萬,生活在五溪之地,地域狹小不說,因為與大漢長久以來的矛盾,再這樣下去,我們五溪蠻恐怕難有立足之地啊。”
黃舞蝶問道 : “難道首領就沒有想過解決的辦法嗎?”
沙摩柯回答道 : “以前我派人與劉表交涉,希望兩方能和平相處,只是此人自視甚高,看不起我們五溪蠻族。土地是根本,我們人口在不斷擴張,卻沒有土地太安身立命,原來我族是以農耕紡織為主,如今也不得不進入深山老林狩獵,以至於引來那兩頭惡獸。”
張憲沉吟道 : “那麼說來,五溪蠻如今只有求助於朝廷,以獲得朝廷幫助,獲得資源才能生存下去。否則便會面臨凍死,餓死以至於滅族的危難?”
沙摩柯點了點頭道 : “可恨那前幾任荊州刺史視我五溪為虎狼,派兵征剿之下,以至於兩方時常發生矛盾。到如今,雙方仇恨已經是難以調節。”
張憲與黃舞蝶對視一眼,俱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