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拍打著馬股,希望呼雷豹能夠飛奔起來,甩飛姜松。
呼雷豹四蹄在地上不斷撩動,急的鼻孔裡也喘著粗氣,但可惜卻不能前進半步。
尚師徒見呼雷豹跑不動了,只能在馬上轉身,手中長槍向著抓著馬尾的姜松刺去。
然而姜松早料到尚師徒有此一招,尚師徒馬上回身之時,姜松持槍右手已動。尚師徒槍未刺下時,姜松已一槍桿拍在尚師徒身上。
然而尚師徒腦海中卻有著一絲慶幸,他身著七翎甲,可謂刀槍不入,便是他手中寶槍也刺不穿,尋常刀槍更是難留下痕跡。更何況姜松不是刺,而是拍,尚師徒根本不覺得姜松這一槍能傷著他。
然而尚師徒心頭更升起一絲慶幸,便只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喉頭一甜,旋即一口鮮血不自覺的從口中噴出,甚至夾帶著一些肺的碎片。
尚師徒心知自己肺部已經被姜松這一槍給拍碎了,只覺得呼吸越發困難,在馬上掙扎了幾個呼吸過後,身體便無力的掉落下來。
“可惜了一身的寶貝,真是明珠暗投!”姜松搖了搖頭,撿了提爐槍,坐上呼雷豹,催馬上前來到關城下,長槍一掃,指著城外大軍,喝道:“姜松再此,還有誰敢來送死?”
城外大軍,鴉雀無聲,尚師徒麾下將校,一個個不知如何是好,楊玄感,此刻也是驚駭不已。
從尚師徒衝殺姜松,但尚師徒被斬殺,不過幾十個呼吸的功夫。楊玄感有小霸王的綽號,自恃勇武,但也心知與尚師徒半斤八兩。
並且這還是尚師徒不動用四寶的前提,楊玄感一直沒有兵器戰馬,對於尚師徒的寶貝覬覦許久。他身上的七翎甲更是楊玄感最眼饞的東西,只要穿上這副鎧甲,到了戰場上,根本是無所畏懼的。
可姜松只輕輕一拍,這幅可擋神兵利器進攻的七翎甲卻根本保護不了尚師徒的性命。
楊玄感心知自己去了,只怕也是送命的下場。
“給我殺,他就一個人,有什麼好怕的!”楊玄感不敢單獨去戰姜松,便想讓士兵使用人海戰術圍攻姜松。
“殺啊!”隨著楊玄感一聲令下,一眾士兵揮舞著兵器上前來圍攻姜松。
“姜壯士,擒賊先擒王,先斬殺楊玄感,兩萬士兵,不足為慮!”
姜松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姜松向後看去,卻是張松領著一眾官員抵達了身後廣場。
原來張松也不放心姜松,所以親自過來打探情況,他來時,正好見姜松斬殺了尚師徒,這才心下大定,知道事情穩了。
可是張松帶來的一眾官員,卻非常害怕。
事先,張松告訴他們,尚師徒已經被他拉攏,所以這些官員才敢跟著張松前來逼宮。如今尚師徒被張松帶來的人給殺了,這豈不是說明張鬆手上根本沒有兵馬嗎?
“張永年,你怎敢誆騙我們?”
“是啊,你說你已經拉攏了尚師徒,獲得了一萬兵馬的支援,我們這才敢冒著殺頭抄家的危險跟你過來。可你這……”
“張松根本沒兵,咱們性命要緊,還是快跑吧!”
一時間,張松請來的六十多位官員,有大半都慌了,想要逃離此地,以免受到牽連。甚至楊國忠也六神無主,已有叛逃之意。
張松只是冷笑:“如今各處大門已經封閉,你們想要逃跑,乃是痴人說夢,更何況你們就算逃跑了,今日到底有哪些人前來向主公勸降,他們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逃了,事後也會受到追究,既然你們選擇了跟隨我張松投靠陛下,就要一心一意,堅定不移的走下去,若是三心二意,只怕兩邊都討不了好。”
“張松,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啊!”
“張永年,你怎麼能如此膽大妄為呢?”
眾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