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以假亂真了。鞠義向背後微微一撇,一個白甲大漢矗立,正是薛仁貴混在人群之中,而周圍,盡皆是他的心腹,倒也不怕事情洩露出去。
“顏良此人性格高傲,還有高覽也是火爆脾氣,只要我一激他,他非出戰不可。待會若是顏良派人出戰,你皆可殺之,若是顏良自己出馬,你可恙敗將他引入埋伏!”鞠義看向薛仁貴低聲道。
薛仁貴聽了暗忖道:“顏良到底是冀州上將,我雖能殺之,不過還需謹慎些。如果沒殺了他,他們兵馬一擁而上便麻煩了。也罷,就用鞠義的計策,先敗後勝引他入伏!”
先登營列好陣營,顏良兵馬自南而來,斥候向顏良秉報道:“將軍,前方三里發現鞠義兵馬!”
“什麼?鞠義?他帶了多少兵馬?”顏良驚訝道。
“只有三千兵馬好似當初的先登營一般!”斥候拱手說道。
“這鞠義分明是瞧不起我,我帶有五萬兵馬,他卻只帶三千兵馬就敢與我出城作戰?哼,我來時主公就叮囑我一定要取鞠義頭顱,我這就去會會他!”顏良冷哼一聲,拔馬向前而去。
顏良單槍匹馬上前而去,郭圖下令道:“鞠義為人詭計多端,此去定有埋伏,你們快跟上去!”
郭圖一聲令下,一眾將校紛紛縱馬上前,步兵也飛奔上去跟上。不過一會,顏良便趕到鞠義兵馬之前,兩軍相距百丈,顏良催馬上前,但鞠義卻紋絲不動。
鞠義見顏良催馬上前大喝道:“顏良,你安敢犯我幽州邊界,可是不記得我了?你就不怕有來無回麼?”
顏良冷喝道:“哼,只恨當初沒有早點殺了你,以至於釀成今日禍亂!不過你手上怎麼就三千人馬麼,莫不是不被劉虞重用,如今我大軍壓境界,劉虞派你出來送死了?你投降吧,配合我拿下涿縣,我饒你一命!”
“呵,我是不是送死,你可以試試啊!”鞠義冷笑道。
顏良雙眼一眯,看向四周,只見先登營嚴陣以待,好似在此地等了很久一般。陡然顏良看向一個山坡,只見山坡之後隱隱有戰馬奔騰之聲,煙塵滾滾。顏良又看了眼自己的陣營,才剛剛趕來,尚不穩定。若是鞠義真有騎兵埋伏,便有些埋伏了。
顏良咬了咬牙,雖然想衝上去廝殺,殺了鞠義這個小人,但又見鞠義信誓旦旦,顏良又擔心有埋伏。顏良為難的看了看郭圖道:“軍師,現在該怎麼辦?”
郭圖低聲道:“鞠義他陳兵於此,多半是有埋伏的,你且上前鬥將,看看他如何作為!”
“嗯!”顏良點了點頭,回頭看向眾將喝道:“鞠義好生猖狂,誰與我諸殺此獠?”
“末將願往!”一將率先衝出,顏良視之,卻是悍將張南。
“張南再此,誰敢送死!”張南縱馬挺槍而出,大喝道。
鞠義看了一眼身後的薛仁貴,將手中的當天畫戟遞了過去,囑咐道:“不要跟他廢話,直接殺,若是顏良出馬,你在佯敗!”
“校尉大人放心!”薛仁貴接過當天畫戟,縱馬挺戟直衝張南而去。
“來將通名!”張南見薛仁貴衝來,卻不是鞠義,大喝道。
薛仁貴一聲不吭,白龍駒速度極快,便趕到張南身前,一戟探出,戟尖正中張南心口。在張南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薛仁貴抽回方天畫戟,隨後戟刃揮動,張南只感覺自己的頭顱拋飛起來,一拋熱血揮灑,張南無頭之軀無力倒落馬下。
“將軍神勇!”便在此時,鞠義身邊心腹士卒紛紛叫喊道。
而在山坡另一邊埋伏的張士貴,爬上山坡遠遠看著,不過相距數百丈,根本無法辨認斬殺張南之人是不是鞠義。在看鞠義的位置,張士貴確是眉頭一凝,因為不知什麼時候,鞠義身邊圍著數十個身著白甲的將士,這麼多白甲將士,張士貴也無法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