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削弱了衝擊性。
荊嗣帶領著騎兵衝到卻月陣跟前,便見戰車上計程車兵立起盾牌。
荊嗣不屑一笑,揮舞著潑風大砍刀,望著盾牌上一削。頓時叮噹聲響起,一陣火星四濺,荊嗣大驚失色:“居然是精鐵盾牌?”
盾牌一般為木頭,皮革製成,鐵製盾牌非常之少,荊嗣原本以為這些盾牌是硬木塗漆。卻不想是鐵製盾牌。
誠然荊嗣手中潑風大砍刀削鐵如泥,但一指侯,重達三四十的盾牌,任由刀闢斧砍,也不過是增加幾道痕跡,卻無法破壞。
當然如此沉重的盾牌,也只有用於卻月陣等防守陣型,士兵站在戰車之中,只需要站立不動,用身體支撐半米多高的盾牌就成。
潑風大砍刀砍的叮噹做響,卻無法破壞盾牌,便在此時,戰車上計程車兵卻揮舞著城中的狼牙棒,槊,錘等重兵器向著荊嗣打來。
荊嗣連忙揮舞著長刀抵擋,這卻月陣組成計程車兵,皆是劉裕在軍中精心挑選的悍勇之士。別的不行,但是力氣奇大,揮舞數十斤重的兵器,根本沒有負擔。
在加上他們長期配合練習,一個車上七八個勇士揮舞兵器,卻不是一股腦上。而是合擊,你打完了我上,輪流攻擊,讓對手沒有反應的機會。
一時間,刀槍斧鉞加身,讓荊嗣疲於應對,廝殺不過多時,荊嗣便感覺手臂微酸。若是兩人對陣廝殺,雙方都要喘息,如今是七八個大力士輪流攻擊,又配合緊密。
荊嗣只得不停的招架,完全沒有喘息的時間,長時間揮舞沉重的潑風大砍刀,手臂不停動作,根本沒有休息。饒是荊嗣悍勇,也支撐不住。
荊嗣無法支撐,更別說其他士兵了,其他趙軍騎兵根本無法衝破卻月陣戰車。並且在士兵的攻擊下,騎兵更是紛紛落馬。
不少騎兵心生恐懼,想要調轉馬頭跑路,但後方也是自家騎兵攔住去往,卻往哪裡逃。
“上弩箭!”中軍劉裕再次下令道!
隨著劉裕的一聲令下,卻月陣戰車上的弓弩手便行動起來,開弩往趙軍騎兵射擊而去。
後方陣中,弓箭手彎弓搭箭,仰射向趙軍騎兵。
一時間趙軍騎兵陣腳大亂,不斷有士兵落馬。
“快退,快退!”荊嗣無力攻破卻月陣,又見士兵死傷慘重,連忙下令撤退。
“放箭!”劉裕不由得感到一絲無趣,不過小半個時辰都沒有支撐就退了。
兩側山坡上的弓箭手得了劉裕的命令,也不客氣,當即彎弓搭箭射向趙軍。
一時間左右兩側以及前方皆萬箭齊發,荊嗣後方騎兵混亂,短時間無法抽身而退。又有抵擋對面戰車上士兵的打擊。冷不防一跟弩箭襲來,射中荊嗣肩膀。
性命交關,荊嗣顧不得其他,連忙撥開身後騎兵,逃入陣中。
主將都慌不擇路,更逞論普通士兵?
一時間三千趙軍騎兵兵敗如山倒,望著後方撤退。
原本氣勢洶洶的三千騎兵,一戰下來,只剩下數百騎倉皇逃跑。只是卻月陣是防禦陣型,趙軍騎兵雖敗,但還有後方的主力步卒,劉裕便沒有下令追擊。
第805章曹寧殺父證道
荊嗣被卻月陣殺得大敗,僅剩得數百騎狼狽北逃,趕來與趙匡胤匯合。
趙匡胤見得荊嗣只剩得數百騎兵,臉色刷的一邊就變白了,催馬上前問道:“荊將軍,前方漢軍阻攔的陣勢如何?”
“牢不可破,牢不可破!”荊嗣連連搖頭嘆息道:“莫說三千騎兵,便是給我三萬騎兵,只怕也無法破了漢軍的攔截陣勢。”
趙匡胤聽得大驚失色:“怎麼可能,難不成漢軍在南方佈置了十數萬兵馬不成?”
“漢軍人手只有三萬餘人,只是他們在山道上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