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東西推落,書簡與刀筆落在那宮人面前,震得他摔倒在一旁。
“殿下!”錦娘上前將所有東西撿起,示意那宮人快快離開。
“我們安插在雲恆候府裡的人不是說她醒了嗎?不是說她雖然還在病著,但是已經可以說話了嗎!怎麼他回報的就像是凌子悅病入膏肓藥石無用?”雲澈的拳頭一下一下地捶著桌面,“為什麼要騙我!”
“那麼殿下要揭穿她嗎?要她的性命嗎?如果不是,就請殿下忍耐!”
“好一個忍字!”雲澈站起身來,看著錦娘,“你和凌子悅一樣,也早就在謀算這一日了,對嗎?”
“殿下,為上位者,定要忍人所不能忍。既然已經在上位了,就只能一直向上,一旦跌下來了,別說忍,就連想的權力都沒有了。”錦娘神態冷漠,她知道只有她的心硬起來了,雲澈才有可能忍過去。
像是到了雨季,整個帝宮沉浸在一片陰綿之中。
凌子悅仍舊渾身乏力,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