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學會識字,我就不能用成語了嗎!”飛天突然想起了胸口還噎著一口氣呢,頓時撲過去卡住了對方的脖子大叫起來。
“我錯了,我陪你銀子還不行嗎。看,一千兩的,足夠了吧。”
“哇!真的假的……哼,誰要你的臭銀子!明天跟我去要飯我就原諒你了。不過既然你硬要給我,我就收下了吧。哈,原來你說的是真的,這個世界上,果然有硬要送人東西的人存在呢……”
“……”
一夜長談,尤未盡興之時,飛天的腦袋便靠在了木塵的肩頭輕呼著睡了過去,她的笑容很甜……
木塵坐靠在稻草堆旁,看著破漏屋簷之外漸漸西斜的圓月,心中感慨良多。讓他欣慰的是飛天依舊是飛天,她的雙眼或許曾被遮蔽,但她的內心卻從未改變過。
當然也有遺憾的,就是當年的另外幾個弟弟妹妹--金子、銀子和銅板……
金子和銅板尚且還好,只不過是被家裡沒有男丁的尋常人家給收養過繼了。讓他覺得心疼的是銀子,當年的飛天等四個小乞丐自從習慣將自己整理得乾乾淨淨之後,就顯得特別的討人喜歡。而飛天和銀子卻不幸得被人販子給盯上了,還是老熟人--辰叔,和老東家教司坊。
飛天跑了出來,並且遇到了現在的乾爹--沈老頭,一個腦子不像正常人,名字更加不像正常人的武林高手。同樣乞丐身份的他一遇到飛天就誇她骨骼清奇,是練武的奇才,然後就有了後面的故事。
而銀子卻從此陷在了教司坊。不是飛天后來不去救她,而是……她自己選擇了生活更加‘優越’的生活。
想起當年那個將半個饅頭遞到飛天面前的小妹妹,木塵心中一陣煩悶。但木塵還是決定去幫銀子一次,他想著反正能幫就幫一把,畢竟當年也是一起要過飯吃過苦,抱成一團一起縮在同個稻草堆中睡覺的兄弟姐妹。
第二天一大早,沈老頭醒來伸了個懶腰之後,便開始變得神經兮兮地忙活了起來。木塵和被吵醒的飛天看著他將那剩下大半缸的靈酒裝進了各個小酒罈內封好菏泥,最後分成數個地方埋到了地下。
兩人看得是一頭霧水,而奇怪的是其他醉倒在地的乞丐卻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日上三杆了還在呼呼大睡。
“乾女婿啊,這份禮可真是太重了,老頭子我太喜歡了。以後飛天我就放心地交給你了……嘿嘿,嘿嘿。”沈老頭等到一切就緒之後,恬著張連眼睛都笑沒了的老臉湊到了一臉迷糊的兩人面前。
“嘭!”地一聲,滿嘴胡言亂語的沈老頭被自己的女兒給一肘子打倒在了地上……
“只要有了這些靈酒,老頭子我這輩子即使進階先天之期也不再是痴人說夢了啊……難怪你小子年紀輕輕居然這麼強。傷不起,傷不起啊……”
“增加功力?”已經練出了點三腳貓功夫的飛天一聽,頓時眼睛都亮了,她順手撈起把破鋤頭就要去將沈老頭花了一早上埋到地裡的酒罈子去挖出來。
沈老頭哪肯吃這個虧,哇哇大叫著死皮賴臉地拖在了她的身後,兩隻滿是魚尾紋的老眼更是可憐巴巴的看著一邊的木塵,讓他落了一地雞皮。
直到木塵再三保證自己還有存貨可貢獻出來,才最終制止了這場父女之間的鬧劇。
原本木塵是想讓丐幫幫主打聽一下那個該死的人販子‘辰叔’的訊息的。結果卻被告之對方現在是教司坊趙大官人的人了。
自從當年飛天帶著自己乾爹去狠狠地教訓了一番這個人渣之後,他乾脆便跑到了教司坊去當專署的人販子兼狗腿子了。而教司坊的幕後老闆趙彪卻是現在這個縣太爺的堂兄。
真不知道是實力強還是手段夠高,趙家兄弟幾個前頭一個哥哥剛被殺了頭,某個弟弟就立馬接了班繼續魚肉鄉里趙彪趙大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