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臉,心中似有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般相當不平靜。
“呵呵…呵……小姐,因為你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讓奴婢給你上過妝,所以……所以……”念寒看著蕭恬恬的臉,一邊傻笑一邊說著,說到後面簡直不住了,蹲下身扶著桌大聲笑。
蕭恬恬側過頭去無奈的跟著她笑,然後再轉過頭來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笑都笑不出了。
她從未見過有把猴屁股和人臉結合的如此完美沒有一絲違和感的藝術。
真的是藝術,整個世間都找不到有另一個人臉上可以如此完美的呈現猴屁股的精髓。
“快點去拿些溫水來給我洗臉……讓人看見了真是沒法活了……”
“好…哈哈哈,小姐我這就去哈哈哈……”
“別笑了,還不是你的傑作!”
“好…哈哈哈哈小姐我忍不住啊!”
不一樣的地方,一樣的氣勢,她又被這興師問罪的氣氛給嚇到了。
“娘這是怎麼了……”還是那張小如香幾的鼓椅,她美女娘親還是左手拿著個蓋碗右手拿著蓋有一下沒一下的颳著沒有茶沫的茶。
蕭夫人颳著颳著,覺得手累了,放下,然後問道:“你自己犯了什麼事,你自己最清楚。”
“呵呵呵……”蕭恬恬笑著,“娘你還是直說吧我真不知道……”
“顧世,葉丞相之,輔國大將軍之。”蕭夫人一個個的說著,而後微微一笑,“需要更詳細些嗎。”
蕭恬恬笑容瞬間僵了,抬頭看著蕭夫人那張臉,可說是立刻就臉色慘白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出現所以讓蕭靜寧去了。
但是她忘了她美女娘親的臉和她的相似程!
“那個…娘啊,爹他知道了嗎?”從鼓椅上站起,蕭恬恬問道。
“他若是知道你現在還能在孃的房間裡?”蕭夫人冷笑著,“把事情好好的交代一遍,不然後果是如何,你自己明白。”
。。。
 ;。。。 ; ; 翌日
蕭恬恬一直是個欺軟怕硬的人,這點秦安從來不懷疑。
所以,當蕭恬恬知道那個人都是什麼來頭後低頭保持沉默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一個是下一任戰王爺,一個是親爹昨天剛成為丞相,還有一個是輔國大將軍的嫡出長。
很好,沒有一個是她惹得起了,所以理所應當的她就知道必須要忍下那口氣了。
因為事實上是那個人不來找她算賬就已經很好了。
“徒兒啊,不是為師說你,你也應該禮節這方面了,按照你的說法你當時語氣很不好並且沒帶面紗,萬一人家憑著你的樣找上門了,或是打聽一下那天馬場裡有什麼人你不就完了。”想著想著還是不夠,秦安又道:“哦不,現在也才第二天,你小心點啊,五天內看看有沒有人上門尋仇。”
“能說點好聽的嗎!”蕭恬恬拿起手邊軟枕就扔到秦安頭上去,“滾!好歹這也是老孃的閨房你進來作甚!”
秦安手一伸順利接住,“你確定?你確定讓我滾出去讓你們府中的丫鬟看看她們的大小姐的房間裡是如何滾出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美男的嗎?”
蕭恬恬仰著頭長嘆一口氣,“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秦安微微一笑,很是貼心的給出了答案。
“你能說句好聽的嗎?”什麼叫做心火旺?蕭恬恬想就是她對著秦安時的狀態。
“可以,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禍福相依,放心,為師算過,你可以長命歲的。”秦安深吸一口氣,說出自認為最好聽的話。
“那我還真是謝謝你……”蕭恬恬掛著死魚眼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