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飛葉仙子有禮了。”李淳風打了一個酒嗝,衝著葉飛葉行了一個禮。
“風哥哥有什麼事嗎?”葉飛葉遠遠地就捂住了鼻子,喝酒的男人最可惡了,那一身的臭味最讓葉飛葉受不了。
“聽說名劍山莊有一把玄機劍,可以給我看一看嗎?”李淳風抱著路邊的小樹搖搖晃晃的就是站不穩。
“玄機劍不在我的手上了。”葉飛葉皺著眉頭。
“前幾天葉羞花還跟我炫耀來著,怎麼你是看不上起我嗎,覺得我不配看你們家的寶劍?”李淳風舌頭都開始打結了,酒氣上湧又打了一個酒嗝。
“只有自己看不起自己,別人才會看不起你。”葉飛葉笑道。
“不懂你說的這些,我只問你,玄機劍給不給我看?”李淳風吼了起來。
“你這是明知故問,玄機劍不在我這裡了。現在在王大牛的手上呢,你想要看就去找他吧,不過你才比試輸給他,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膽量去找他呢。”葉飛葉覺得這個李淳風就是裝的,故意搞成這個喝醉了的樣子,藉機發酒瘋。
“你是什麼意思,故意跟我過不去?”李淳風哐噹一聲倒在泥濘的雪地上。
葉飛葉一臉嫌棄地繞到一邊,她都不願意從他身邊經過了。
江流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世界奇妙而又香豔,身邊圍繞著無數的美女,個個都長的是美如天仙,溫柔可人。江流跟這些仙女一般地人物做些夫妻人倫之事。
江流醒過來時,天剛矇矇亮。他的身上蓋著一件薄薄的衣衫,懷裡抱著一個女人,頭埋在江流的懷裡,兀自酣睡。
江流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算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現在體內的天魔無相運轉生澀無比,江流知道這次怕是糟糕了。昨天是撕心蟲發作引起了內息混亂而造成的走火入魔。
“你醒啦?”江流將衣服掀開,露出花疏影染暈地臉龐。
嚶地一聲,花疏影將衣服拉過來遮住頭臉。身體卻又向江流的懷裡擠了過去。這樣的天氣,也就只有江流袒露這身體不覺得冷,兩個人身體貼在一起。都覺得十分地尷尬。
“我,昨天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江流說完就後悔了。
花疏影一下就哭了出來,粉嫩地臉上好似梨花帶雨。
哎,江流嘆了一口氣,將花疏影摟在懷裡。“花鏢頭將天下總鏢頭的位置傳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要對你好。”
“我才不要因為這個原因你才對我好,我要你因為我自己的原因才對我好的。”花疏影縮在江流的懷裡,昂著頭鄭重地說道。
“我曉得呢。”江流感覺到從密林深處扔進來一個黑色的包裹,伸出手接住了,開啟來看時發現是一堆衣服,有江流的也有花疏影的。
江流起身將衣服分好,自己的就扔在地上,疏影的就拿在手上。
“你不許偷看我換衣服。”疏影對江流道。
江流暗自嘀咕了,都已經這樣了,還要計較這些。不過他還是很老實地轉過身去了。然後運起耶羅識講身邊周圍的一切都印在腦海裡。疏影仙子不愧豔名遠播地江流七女俠,連江流這樣見慣了大場面地人都看呆了,那豔茹桃花地酥胸,盈盈一握地腰肢,難怪江流昨晚做夢都夢到跟仙女在做那羞羞地事情了。仙女也沒有疏影仙子漂亮。江流身邊能夠比得上疏影仙子的也就只有月舞了,月舞的美是一種成熟女人的性感還有女性的光輝。江流跟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親切的不帶一絲一毫的壓力的舒暢。
疏影仙子的美麗是塵世的繁華,就像是牡丹的雍容還有華貴,這樣的氣質在江湖上真正的是非常少見。再加上疏影這幾年獨自支撐天下鏢局的磨練,無形之中帶有了一種陽剛之氣。
其實江流面對疏影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