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抓住了一面旋轉的大斧。然後一個倒掛金鉤,兩腳踩住了最後的一面大斧。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六面大斧全都落空了。
“現在該輪到我了吧!看好了哦。”江流兩手輪的滾圓,只聽到唰唰的兩聲響,驛站的門口響起了一陣風鈴聲,江流心中暗歎,想不到斧頭飛的快的時候原來跟刀的聲音是一樣的。驛站門口站著那一排留個大漢,頭顱沖天而起,胸腔的鮮血嘩啦就盆了出來。兩面大斧去勢不絕。殺了六人之後又切入到人群之中去殺開一條血路。
馬永成臉色蒼白,頭頂的帽子都歪了。剛才有一面染血的宣花巨斧力竭之後就落在他的馬前了。他就像在鬼門關之前走了一遍。後背滿是白毛汗。
“別急啊,我有呢。”江流右腳一鉤,地上的宣花巨斧就握在手上了。
剛才江流那兩板斧至少死傷了三五十人,那些人一見到江流舉起斧頭,立刻像炸了鍋的螞蟻一樣四散逃竄開來。江流向著哪個頭戴長冠的人又扔了出去。江流體外內息化為一朵巨大的青蓮,手中的宣花巨斧盤旋著飛了出去,一路飛行一路唱歌,江流不知不覺之間就使出了五品的青蓮劍歌。
歌聲一路,鮮血一路,哀嚎聲一路。馬永成手中的馬鞭都抽出血來了,他還嫌棄馬兒跑的太慢了。身後的歌聲越來越近,頸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駕,駕,駕。”
“江公子好大的威風。”松樹林裡飛出來一個青色的人影,一腳踢在宣花巨斧上,鐺的一聲將宣花巨斧踢得切進路邊的大樹裡面去了。
“魏大人救我。”馬永成連滾帶爬地撲倒在來人面前,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剛才的那一刻他都感覺到了身後宣花巨斧巨刃的刺人。
“你是何人?”月狸雙手在胸前結一個手印。“阿彌陀佛。”
“和尚,你心腸也太歹毒了吧,殺了這麼多人,念一句阿彌陀佛就有用了嗎?”馬永成身前的魏彬怒道。“你知道你剛才都幹了什麼嗎?”
“你一個江湖中人,卻甘願做西廠的走狗,我還想問一問,你究竟是誰?”江流將地上的寒鐵刀拔出來,握在手上。
“我乃是魏彬。”魏彬昂起胸膛得意之極。
“魏彬是誰?”江流轉過頭向月狸問道。
“你,你是哪裡出來的野小子,連老夫都不知道,老夫江湖上人稱無影腳魏彬。”魏彬道。
“無影腳,你的腳沒有影子嗎?”江流笑道,“我明明看到你的腳有影子啊!”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魏彬胸膛起伏不停。
江流斜了他一眼,“什麼玩意,沒有聽說過。你很厲害嗎?”
月狸以手覆面,滿頭都是黑線。裝作不認識江流的樣子,把頭轉到另外一邊去了。
“我不管你是誰,你把你後面的人交出來!”江流怒道。
“江少俠,人在江湖,是要講規矩的,尤其在道上混更加的不能亂了規矩。你可知道你現在站在什麼地方,這裡的規矩又是什麼樣子的嗎?”魏彬伸手捋著頜下的鬍鬚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是路過此地,還真的不懂此地的規矩,不如你與我說來聽聽。”江流道。
“少年,你給我聽仔細了。此處乃是是陽首山的地界,往南三十里就是陽首山了。陽首山有一處閣樓,名喚唐閣,此處是唐閣的地界。”魏彬微微一笑。
“唐閣,什麼東西,我沒有聽說過!”江流笑道。
“你,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我好心的提醒你。你卻不知道好歹。我實話跟你說吧,唐閣乃是那天下第一劍荊薄暮,荊大俠的。”
“我就聽說過,春風樓是荊大俠的地盤,可沒聽說過什麼唐閣也是荊大俠的地盤。”江流道。
“也難怪你沒有聽說過,因為這唐閣乃是荊大俠的親傳弟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