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對呀!是他發生什麼事了嗎?“大家都安好嗎?”
“請公主放心,只跑了幾匹馬、還有十幾個人受了點傷而已。”
“克烈王子呢?他還好嗎?”李妍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愈來愈大,害怕從呼延泰口中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他很好,目前正在處理俘虜,多謝公主關心。”
隨著這句話入耳,李妍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回到正常的位置。
“好,你下去吧。”
“是。”呼延泰隨即退了開去,走向在營區角落審問俘虜的克烈。
只見那些俘虜身穿一般服色,光憑外表看不出是哪方勢力所派來的人,克烈怒聲質問著對方的身份來歷,但那個俘虜卻硬氣地咬緊了牙關,不做任何回答。
呼延泰抽出鞭子,毫不留情地在俘虜身上鞭打,直把那個俘虜給打暈後,才轉頭看著捉到的另一名俘虜:“肯招了嗎?還是你也想嘗鞭子?”
“哼!”蓄著短髭的俘虜別過頭去,他的拒絕換來克烈的冷笑。
“牽馬來!”克烈呼喝著,待坐騎牽到後,他翻身上馬,伸手抓過綁著俘虜雙手的繩子,一踢馬腹,胯下的馬登時如箭般衝飛出去。
那人踉蹌了幾步想跟上馬匹奔行的速度,但卻因馬馳過速,他跌倒在地,隨即被牽在地上拖著,幾次因速度而身子騰空,卻又因重量而撞地,如此反覆下來,那人連哀叫聲都發不出了。
先前那名昏過去的俘虜此時已經被弄醒了,他呆呆地看著克烈的舉動,嚇得連害怕都忘了,站在他旁邊的回紇士兵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再度喝問。
“呼延泰,接住!”克烈回頭看著已騎上馬背的呼延泰,將手中綁著俘虜的繩子用力一甩,甩向身後的呼延泰。
那人以為自己即將斃命於馬蹄之下,卻不料呼延泰以繩子圈住他的腳,兩人分站兩方將他的身子凌空提起。
此時如果克烈和呼延泰反向而馳,那他就要慘遭裂體這最可怕的死法了。
“我是塔乾的手下!”俘虜發出嘶啞的聲音。
塔幹?克烈可不相信這個答案,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個強盜的手下不會這麼有骨氣,能耐得住連番的拷問才會招供。因此他並未鬆手,反而讓馬更向前走了幾步,那人忍不住發出痛哼。
“我招……”
克烈聞言放開了手中拉著的繩索,將之交到部下手中,吩咐道:“帶下去好好問,問清楚他們的目的。”
士兵領命將兩名俘虜帶開,呼延泰下了馬,走到業已下馬的克烈身邊。
“一定是鐵勒的人,他們果然意圖偷襲公主,引起我們和大唐之間的衝突。”
“嗯,但為什麼大哥那邊會沒有任何訊息傳來?”
“也許薩爾達王子是故意隱匿不報。”呼延泰聳了聳肩,但見到克烈的臉色後,他隨即不安地說:“我失言了。”
“大哥不會不識大體到這種地步,我想他該知道公主安全的重要性。”克烈垂下眼瞼,因著深知薩爾達對他的敵意而激籲。
為了浮華的權位,兄弟之情是可以漠視的,這在帝王之家是常見的現象一多少手足相殘的事蹟以血沾寫於史……這是生在帝王家的可悲之處。
“現在該怎麼辦?要請求增援嗎?萬一鐵勒結合舊東突厥的殘餘勢力發動一波接一波的偷襲,我怕我們手下這些士兵支撐不住。”
“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我還沒想到他們有結合的可能……”克烈皺起了眉頭,正自沉吟著,卻於此時再度發現營區內的騷亂,雜亂的馬蹄聲響起,似是有更多的馬匹衝出了圍欄亂竄。
克烈心頭一凜,沒想到敵人這麼工於心計,竟在同一夜發動兩次奇襲!
雖然在一次的遇襲之後,通常都會加緊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