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些吧?
趙厄突然睜開眼睛,道:“餵我丹藥!”
“啊,好。”素紅忙亂應著,從大紅葫蘆中取出一枚拳頭大小,宛如龍與虎團團抱在一起的金色丹丸,兩隻蔥指捻著送進了趙厄的嘴裡。
趙厄嘉許的看她一眼,重又閉上了眼睛。太素在一邊,佩服的打量著他的臉頰,是那麼的英俊,瀟灑,越看越愛,勾著手指頭緊貼的胸膛前輕輕摩挲著。
她自以為動作隱秘,卻不知道早就落入了有心人眼裡,暗暗念著:這騷狐狸,以前怎麼沒看出她的本性呢?
花弄影躲在人群中,黯然的看了一眼她現在肥胖的身材,欲哭無淚,轉頭找了個地方就默默的修煉去了。
黃金鎖骨娘娘,趙厄,花弄影,幾乎同時閉關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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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大自在宮一處溫泉中,本來就咕嚕咕嚕冒著的水泡突然變得兇猛起來,炸將起無數水珠,濺射到空中在落下就宛如下了一場暴雨。
雨勢來得急去得也快,一道雨後彩虹就架設在水面,五顏六色分外美麗,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如出水芙蓉一般踩著腳尖站在上面,水珠從她肌膚上滑落,沒有一絲一毫的阻隔,由此不難想象其肌膚之水嫩。
看著她此時的身體,絕對沒人會把她跟一具醜陋的骸骨聯絡起來,這就是恢復了肉身的黃金鎖骨娘娘,寒風吹來,微微一抖,身上已然多了一件荷葉似的長裙,從頭上套下,直到腳踝,赤足在水面上踏行,淡淡道:“來人,去把趙歡喜請來。”
聲音不大,卻極具威嚴。常年在溫泉邊伺候的幾個侍女忙不迭的匍匐進去,頭也不敢抬的回答:“稟娘娘,趙師弟帶著女弟子們出去賞雪了。”
黃金鎖骨娘娘一怔,繼而失笑道;“我倒沒想到他有這樣的好興致,去幾日了?”
“剛去半天,娘娘要不要女婢去把他請回來?”
黃金鎖骨娘娘沒有答她,沉思了很久,像是心中有了定計,突然笑道:“算了,還是我就見他吧。”說罷,輕移蓮步,往空就走,彷彿天空之中有梯子一樣,一步一個臺階……
天山之上,寒風冷厲,滴水成冰,哈氣成霜,趙厄帶著一群只穿著薄薄宮衣,妝點的五顏六色的女弟子們來此踏雪尋梅,嬉笑怒罵,互相追逐,哪有一個畏懼寒冷的意思?
屹立雪峰最高頂,放眼下望,天地一片蒼茫的白色,萬古的寂靜,別說人,就連最堅韌不畏寒冷的動植物都沒有一個。可今天終於還是讓趙厄帶人破壞掉了這份寂寞,無數美妙的人兒如脫韁的野鳥般,貪看這千年不變的景色,因為趙師弟在她們的合力糾纏下,已經答應帶她們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了,說不定以後就沒機會回來了呢。
趙厄實在很難理解被困在一個地方几十年是什麼感覺,但也能感受到她們的美好心情,並深受感染,要是以前遇到的大自在宮弟子都有她們這麼單純可愛就好了。
趙厄暗歎一聲,被伴在他左右的太素,素紅師叔倆聽見,同時問道:“趙師弟(師侄),你在想什麼呢?”
“沒有,你們看,娘娘來了。”趙厄笑道:“我們迎上去吧。”腳下的冰層突然斷裂,並飄飛起來,馱著他和兩女往空飛去,剩下的大自在宮弟子得了提醒,連忙也飛上了這座自助號冰塊飛車。
趙厄是在沙漠上空攔截住黃金鎖骨娘娘的,問她:“娘娘行色匆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在西域這塊地界,氣候很奇怪,可能上面是大雪山,下面卻是能掩埋一切的大沙漠,只有幾處小小的綠洲。
黃金鎖骨娘娘雙手合十道了一聲,以平輩之禮交談,親切的道:“歡喜啊,我們坐下談。”陡然如斷線的風箏般往下墜落,卻沒有響起砰的一聲,接著粉身碎骨,大白屁股穩穩的砸在黃沙上,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