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書房之中,也有了徐二公子的席位,雖說論資排輩只得居在末位,但世子爺有時都還輪不著座兒呢,徐二公子如此已是很了不得了!
徐二公子權威日重,這威嚴越發的顯現出來了,慢說是下頭人,便是徐三這親妹子,如今見了他,心裡難免都有發毛,只有武馨安見著徐二還能談笑不忌,神情自若,徐三便問她,
“如今這金陵城裡,他那幫一起混的二世祖們,見了他都要收斂許多,怎得你見著他不怕?”
武馨安奇道,
“有甚好怕的,二公子通達明理,又不會無故欺負人,我怕他做甚麼?”
徐三轉頭便將武馨安的話告訴給了徐二,徐二公子聽了展顏一笑,
“安安妹子所言甚是,行得正坐的端,有甚麼好怕的!”
說罷斜眼瞥了自家妹子一眼,
“你呢!你又為何這幾日見著我便跑,可是在外頭又闖了甚麼禍?”
徐三被他那一眼瞧得心裡一跳,忙嘻嘻一笑,
“那個……我能闖甚麼禍,我如今練武讀書都忙不過來,我可用功了!前頭你不是還考過我的學問麼?”
“是麼……”
徐二拖長了聲兒問道,
“怎得前頭我聽說有人在秦淮河上爭風吃醋,把人踢進了河裡……”
說著眼兒一眯,
“據說打人的是一位紅衣女子……不會就是你徐小三兒吧?”
徐三聞言眼珠子一轉,嚷嚷道,
“不是我!不是我!我雖說愛穿紅衣,可那日逛秦淮河時,師姐的衣裳打溼了,換了我的衣裳,是有人闖了小月仙的花船,還……還出言調戲師姐,師姐便給他一點教訓……”
“是麼?”
徐二皺起了眉頭,
“當真是安安妹子?”
徐三見徐二似是信了,忙重重點頭,
“是的!是的……我倒是想出手來著,可師姐那身手,你也是知曉的,我還沒出手,她都把人給踢下去了!”
“嗯……”
徐二聞言點了點頭,
“好啦!我知曉了,這事兒你們不用管,有我呢!”
徐三見狀立時酸了,氣哼哼道,
“前頭我打了那盧定邦,你定要押著我去向他賠禮道歉,現下師姐打了人,你就幫著擦屁股,你……你偏心!”
徐二聽得妹妹那句“擦屁股”,也不知想到了甚麼,耳根子漸漸紅了,清咳一聲,
“女兒家家不可如此粗魯說話!”
頓了頓道,
“……盧家與我們是世交,你不去,便是父親那是也不好交待,這如何能相提並論!”
徐三哼哼道,
“正因為是世交,盧定邦同我自小打打鬧鬧長大,也不見誰給誰賠罪,你這分明就是偏心……你偏心師姐!”
徐二又清咳了一聲,
“你們都是我的妹子,有甚偏心不偏心的!”
徐三聞言斜眼兒看他,打了一個哈哈湊過去在他耳邊低聲道,
“我們家除了我這親妹子,二哥你的妹妹多著呢,怎得不見你對她們這般好……”
說罷嘿嘿一笑道,
“讓師姐做我嫂子,我自然是萬分願意的,只她年紀比我還小,二哥你有的等了!”
說完伸手彈了一下自家二哥發紅的耳垂,哈哈笑著跑開了……
武弘文要調離南京城,徐二公子也是得了訊息,想了想便去尋了武馨安,
“安安妹子,可是要隨武大人前往京城?”
武馨安點頭道,
“父親要去京城,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那安安妹子在金陵的產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