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笑,邪肆天成,顛倒眾生,重新將她壓在桌上,他單手邪氣地挑著她的下頷,眸光流轉:“再喚我一遍。”
丫丫的,二公子,你個禽獸。
天嵐剛想開口刺他幾句,外面驟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天嵐身子一震,知道應該是貴妃領著人過來了。
剪眸微眯,她冷笑,這應該就是那魔羽宮宮主和貴妃商量好的吧。
她搡了一把身上的二公子,提醒他趕緊從躲進暗道。
“憑什麼?”二公子握著她下頷的手不放,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另一隻手劃過她帶著薄汗的頸項,“不如,我們繼續?”
說著,一隻手指便向天嵐的衣領挑去,似乎下一秒就會將她的衣領撕開。
“神醫,您是否診治完畢?”門開傳來了貴妃威嚴的嗓音。
房間內,一片沉默,天嵐狠狠地瞪著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趕緊離開。
貴妃以為慕容冶計謀得逞,眼中劃過一道得意的光芒,準備推門而入。
“娘娘,請再等一下。”天嵐再次偽裝成男聲,對著外面應了一句,眸光卻依舊瞪著二公子。
二公子薄唇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非但不起身,反而真的撥開了天嵐衣領處的扣子。
貴妃聽到裡面有人回應,整個人都愣在門口,連即將推開門的手,都頓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嵐立刻握住了二公子胡來的手,下意識道:“晚上回去,我隨你處置。”
這話說得……
天嵐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果然,跟二公子靠太近,神經都會錯亂。
“成交。”二公子滿意了,起身了,暗道口處,卻傳來一陣敲擊的扣扣聲。
糟了!
走不了了!
天嵐記起自己給奕王留的暗號,結果自作自受,她有事的時候他沒來,二公子要走的時候,他卻出現在密道中。
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她驀地又開始慶幸,幸好二公子沒下去,不然就要撞個正著了、
天嵐來不及多想,三兩下將二公子,推到房間內唯一一張龍床上,還不忘放下明黃色的床幔。
就在她抬手扣著釦子,整理自己凌亂的髮型時,暗道的入口被人大開,一道白色的身影躍了出來。
當奕王出現之時,一襲潔淨的白袍,在地道內蹭上了灰塵,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高潔清華,清冷出塵。
“三小姐。”夏子奕低聲喚道,來不及拍去身上的灰塵,已大步跨過來,尋找天嵐的身影。
“殿下。”天嵐起身看向他,她擦去了汗水,額前的碎髮卻依舊有些溼意,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
“你的嘴唇,怎麼了?”奕王清冷的眸光,鎖定著她紅腫的唇瓣。
想到某種原因,他清冷的瞳孔,劃過一抹寒意,似乎還有殺意。
龍床上的二公子,潔癖發作,噁心得幾乎要將昨日的早膳吐出來,卻驀地聽到奕王這句話。
他一時忘記了噁心,英挺的劍眉挑了挑,惡趣味地等著天嵐回答。
天嵐撫上唇瓣,微微的刺痛傳來,她心中大罵君羨羽混蛋。
你說你做就做吧,留下證據做什麼?
更何況什麼都沒有做成,居然還留下這樣不和諧的證據,存心毀壞她名譽是吧?
“不下心被蚊子咬了一口。”心中百轉千回,天嵐面上卻是一派正經,回答得臉不紅,氣不喘。
“蚊子?什麼蚊子能咬成這樣?”奕王明顯的不相信,況且,這殿內溫度這樣低,會有蚊子?
龍床上的二公子差點氣得吐血。
居然敢說他